子。”
湯燕衣有些激動,指尖死死攥住衣袖,才平復住情緒。
原本以為一路走來,因為她始終夾在他和時年中間,也說了做了不少不利於時年的言行,卻沒想到小哥原來一直都相信她,支援她。
她面朝大家:“喬治是我一手放走的,那我就跟大家保證,我一定親手將他抓回來!——只要他還活著!”
湯燕卿點頭,給組員分配任務:
關椋繼續負責搜尋喬治、詹姆士、林奇、皇甫華章所有的現實和虛擬的通訊工具,尋找與喬治下落有關的蛛絲馬跡。
高城帶領手下警員繼續密切關注喬治的住所,以及從前經常出入的場所;以及另外三個嫌疑人的住處、工作地點和出入場所,監控與他們來往密切的人。
湯燕衣主動請纓:“讓我來負責盯詹姆士。”
賈天子便也點了點頭:“那剩下的林奇,就交給我了。”
大家各自出去,分頭開始自己的工作。
會議室裡靜下來,湯燕卿歪頭望向始終靜靜悄悄坐在角落椅子上的時年:“怎麼這麼安靜,在想什麼呢?”
時年儘量笑了笑:“回想當初第一次見Q先生的情景。”
湯燕卿走過來坐下,伸手勾住她的肩:“對今天的會,有什麼看法?”
時年抬起頭來望著他,卻沒說話。
他便無奈地笑起來:“難道跟我意見不一致?”
時年咬了咬唇:“我也覺得好像應該對喬治自身線索更多留意才好。一旦分散成關注四個人,是真的比不上只關注一個人來得集中和有效。”
湯燕卿便笑了:“難道你也認為是喬治窺破了我們的意圖,然後自行逃匿了?在你眼裡,我原來變得這麼笨了麼?設定的計策被人家窺破,反倒讓人家抓住機會大搖大擺走出去了?”
時年知道,這個時候最可怕的就是警探會自我懷疑、自我否定,就如同爸曾經那樣。
所以她只能忍住自己的懷疑,舉手投降:“好吧,是我錯了。我擁護湯sir的決定。”
。
皇甫華章被控謀害老佛爺的案子終於上庭審理。
因近來佛德家族因為此案,以及公司易主、喬治失蹤等一連串的事件,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且因此案涉及到羅莎和詹姆士兩個人在未成年時期所受到的侵害,而且還關係到受害人老佛爺自身在這方面的特殊癖好等私隱,所以在受害人家屬佛德家族的極力爭取之下,該案採取不公開審理。
可是即便如此,控辯雙方的交手依舊十分激烈。
安澄最近連勝幾場,可是今天依舊不敢有半點的掉以輕心,因為今天她在庭上面對的辯方律師是她世叔輩的劉清田。
實則從雙方提交的呈堂證供方面,控方明顯佔優,因為證據當中包含了被告皇甫華章的親口供述,而且他自行簽字認罪了。而辯方提供的證據,則主要是老佛爺當年的診療記錄,以及親友故交等提供的對老佛健康狀況的描述等,相對而言是比較常規的證據。
可是從一進法院,安澄就看見了劉清田面上掛著的淡淡的微笑。多年世交,她當初上學的時候也看過了太多場劉清田打過的官司的錄影,所以她知道那抹若有似無的微笑代表著劉清田對此案的必勝信心。
安澄便使了個小心眼兒,走上去握手的時候含笑道:“我記得當年我剛拿到律師執照,接的第一個案子就被人罵,說我是黑心律師,為了錢給被告辯護。我當時被罵哭了,還是劉叔您安慰我。我從那時候就相信,劉叔一定是個不會只為了錢就替人辯護的好律師。”
劉清田聽了便是挑眉微笑:“小丫頭,你果然是長大了。我還教過你,律師的戰場不僅是在法庭上,而是在庭外就已經開始了。你現在已經在實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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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391補上的甜(2更1)
她的臉就還是紅了。
自然在意,怎麼能不在意。
而且拼命藏住在意,不想叫他看出來。更不想叫他看出來,她實則很有些緊張。
她深深吸氣,拼命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怎麼反應的?”
心下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是他家人都不贊成,然後他是跟家裡人吵了架什麼的才出來的鯴。
大不了,等將來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再親自登門,去向人家的長輩端茶致歉好了。
他眯眼打量著她的神色,將她的心緒早就瞭然於心。他於是笑了,伸手攥住她的指尖兒,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