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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鄭天野義正言辭地點頭:“平時是沒有這麼厲害,不過憋了這麼久,這次一過,又是一個月,我今晚拼了老命也得掙點本回來。”

“沒正經……”羅菲一句話未說完,已經被她堵住雙唇。整個人被打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鄭天野很快實現了他之前的想法,羅菲跟他睡在一起,要什麼衣服?

一室春,色,一夜旖旎。

“我真的不行了,這是最後一次好不好,你別再弄了。”凌晨時分,羅菲發出可憐兮兮的喘息。

接著她接近尖叫聲的,是一聲低啞的呻,吟,而後便是一時寂靜,除了一男一女像是劫後重生的喘息。

鄭天野喘著粗氣,從羅菲身上翻下來。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他趴在床邊,看了看地上幾個可憐兮兮的小雨傘,數了數,斷斷續續道:“不……不行,還剩四個呢,我今晚必須得用完。”

羅菲跟虛脫了似的,見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腦子亂亂的想了想。摸出盒子,胡亂拿出剩下的幾個,統統撕爛:“好了沒了,可以不做了吧。”

鄭天野沮喪地看著從羅菲手裡丟向地上的碎片:“你太可惡了,這麼歹毒的招數都能想出來。”

說著,他哼哼唧唧爬回來,在羅菲旁邊躺下,把她抱在懷裡,不甘心地將她狠狠吻了一通,作勢惡狠狠道:“算了,睡覺。”

羅菲閉上眼睛,伸手回抱住他的腰,心裡不由得湧上一絲甜蜜。

隔日,羅菲起來地比較早,在鄭澤詩到來前,將地上的殘跡收拾乾淨,又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只是,電話開機,父母的電話便奪命連環追的打了過來。她不敢再耽擱,怕二老擔心,便不顧鄭天野的不開心,跟一張臭臉的他告了別。

回到家,羅父羅母果然是陰沉著兩張臉。看到羅菲雙頰緋紅猶存,眼瞼下一片青色,都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羅母這回卻也不罵她,只道:“說清楚了?可以走了吧。”

羅菲如釋重負,連連點頭:“已經說清楚了,我跟他說回去一個月冷靜冷靜。”

她說完,才發覺有點不對,客廳裡幾個大箱子,走進臥室一看,果然已經空空蕩蕩,她奇怪地問:“爸媽,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們把我東西都打包了幹什麼?”

“回來什麼?家裡工作都聯絡好了,以後就在爸媽身邊,哪裡都別去。”

“可是你們不是說就讓我和鄭天野分開一段時間,冷靜冷靜就可以了嗎?”

羅母還要說什麼,已經被羅父拉住:“是這樣,菲菲,以後的事,都沒個準。說不定你在家待一段時間,想清楚了,就會覺得那個姓鄭的小子不是你的良人,那你也就沒必要再回來。這些東西留在這裡就不方便。萬一你要覺得還是想跟他在一起,他也對你是誠心的。到時我和你媽幫你把東西送過來,也沒多大的事。再說,這些東西你都用慣了,帶回家這段時間你繼續用也方便。”

羅菲覺得他爸說的有道理,點點頭:“好吧,我就把這些生活用品先帶回去。”

她不知道的是,羅父羅母根本已經打定決心,不讓她再回來。

羅菲心無他念地跟著父母回了老家城市。但這廂鄭天野弄出的那些事,卻仍舊沒完沒了。

鄭天野強拆致人重傷,後又動手打人。但因為他被鑑證為限制行為能力人,檢察機關不予起訴。不料,那家拆遷戶不服,直接聘請律師向法院起訴。

那律師據說還是江城排名前五的律所裡的金牌律師,想來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那家拆遷只是城市中最普通的平民,會走到這一步,想來是有幕後推手,其中之一就是那個女記者。

郭子正問了幾次鄭天野,他和那記者有什麼過節,但他想了很久,除了想起他和那記者似乎是出去約會過幾次,便再也想不起其他,只覺得那女人精明虛偽企圖心太強,他沒有半點好感,自然是連她的手都沒牽過。

他這樣一說,郭子正就知道又是一樁他不自知犯下的錯誤。

因為這件事鬧得太大,民眾的仇富心理,家上輿論的導向,讓這場自訴案件的風向,全部在拆遷戶一家。鄭天野完全站在了不利方,對方的律師思維縝密,辯才一流。法官和陪審團,幾乎完全採用了他的證據,相信鄭天野至少在拆遷的時候,精神狀況正常,毫無認知上的問題。

好在強拆中致人重傷,最終只能定性為意外傷害,加上他的精神狀況,在刑罰上,遵循從輕處理。

一審最後的判決結果,除了鉅額賠償,鄭天野被判處兩年有期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