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哀求,在我賺來的錢裡分出一小部分,給影兒換取豆漿和白菜的汁液,影兒於是跟在我身邊活了下來。”
彩花幸福的笑了笑:“也許真的是緣分使然,影兒越是長大,面孔就和我越相似,見過的人都說我們是真正的母女,我也把影兒當成我親生的女兒。不過我十三歲開始接觸男人,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可能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這才送給我一份如此珍貴的禮物,老天爺還是長了眼睛的,你說對不對?”
彩花明顯感覺到凌陽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肌肉不像剛才那樣緊張的緊繃著,於是輕輕聲呢喃道:“你是影兒的,我會把你還給她,我只要你一夜,只要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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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 放開懷抱
午夜時分,凌陽總算肯不再折騰,好在知道了彩花和影兒並非血緣,心裡的負罪感減輕了一些,想起明天就能找到苦苦尋覓自己無果的羅圖和楚婉儀,心裡一陣興奮,不知不覺中,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沉沉睡去。
凌晨的第一抹光亮出現在東方,凌陽便從香甜的好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覺得渾身痠痛。回想起一夜的瘋狂,凌陽老臉一紅,沒想到自己居然沒花一分錢,就扮作吃軟飯的小白臉,把人家一對如花似玉的母女雙雙吃掉。
凌陽從小對女人便特別感興趣,因為自小沒有見過父母,凌頂天只好抱著襁褓中餓得哇哇大哭的凌陽,在村子裡四處亂竄,聽聞誰家小媳婦剛生了孩子不久,便抱著凌陽去蹭一口奶吃。
根據凌頂天后來的敘述,凌陽從小就表現出一個色狼獨有的氣質,誰家小媳婦長得漂亮,凌陽便蜷縮在人家懷裡不肯離開,強行抱走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如果誰家的媳婦長得五大三粗,就算奶水再充足,凌陽也死活不肯喝上一口,實在是寧死不屈寧缺毋濫的典範。
凌陽同學三歲的時候,還穿著開襠褲,便帶領小弟石頭滿村子裡瘋,抓住人家小女孩便親,又一次甚至扒掉隔壁二虎家小女兒的褲子,想要研究一下人家為什麼沒長小弟弟。那一次凌頂天便看出自己的孫子不是個好東西,把年幼的凌陽夾在胳肢窩下面,用雞毛撣子狠狠抽了一頓。
凌陽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就跑出去找到一大群小女孩玩起了過家家,凌陽做皇帝,小女孩們當然都被凌陽慫恿做了妃子。
其中一個小女孩長得乖巧喜人,被凌陽冊封為“皇后”。皇后撒尿和泥捏成饅頭的形狀,用樹葉託著進獻給凌陽“享用”。凌陽身為“皇帝”,自然不會拒絕“皇后”的一番好意,把一個重達一斤多的“饅頭”吃了個罄盡。
凌陽回家以後足足吐了一天一夜,小命差點沒丟掉,發高燒昏迷的時候還說著胡話:“皇后,愛妃,這御膳也,也太特麼難吃了……”
回憶完童稚之事,凌陽又想起華國古代一位著名的才子柳永,平時眠花宿柳,在風月場中縱酒歡歌,酩酊大醉之時,用華麗的辭藻堆砌成美輪美奐的詩詞,換取美酒和柳巷中的渡夜之資,許多名妓爭先恐後的賠錢倒貼,只是為了博取才子一詞一笑。如今凌陽的行為,差不多也跟柳永一般無二。
彩花端著一碟粘糕和一碗熱騰騰的米湯,米湯裡還放了碎羊肉和一小勺蜂蜜,輕嗔薄怒的橫了凌陽一眼:“昨晚您就跟瘋了一樣,硬是來了三四次。要不是人家討饒,您還不知道要把人家折騰成什麼樣子。”
凌陽笑得無比尷尬,赤著手臂接過彩花遞來的食物:“影兒呢,怎麼沒見影兒起來吃早飯?”
說話間,影兒已經從門口探進一顆小腦袋,原本豎起在腦後的馬尾,已經盤到了頭頂,在高高的髮髻上插進一支銀簪,穿著顏色鮮豔的短夾襖和曳地棉布長裙,打扮得像一個小婦人一般:“我這樣穿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
凌陽嘬著牙花子誇讚幾句,裝作專心致志埋頭喝粥,不敢和母女二人有一刻的目光接觸。
彩花知道凌陽馬上要走,去後屋換下了幹活兒時穿著的粗布衣裳,妝點起大黃大紅的南朝民間傳統女裝,破天荒的化了淡妝,和影兒一左一右,柔順的半蹲半跪在凌陽身前,喂凌陽喝粥吃東西,像足了兩個賢淑聽話的妻子。
凌陽從未享受過如此帝王般的待遇,一時受寵若驚,暗歎南朝的老爺們兒真是幸福得可以,每天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如此服侍。
凌陽在南朝待的時間不短,接觸過的純粹南朝婦女,都是這般低眉順眼,在家裡殷勤服侍丈夫,照顧孩子,很少有拋頭露面出去工作的。就算家中窮困,如果不是實在吃不上飯,南朝的普遍家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