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因為男人冷漠鋒利的視線而顫抖,“你不是最喜歡唐寧暖,既然愛,你不應該對她忠貞嗎?”
雖然他愛的是她最討厭的女人,但她一直以為他是真的愛的。
他開口,聲音低得幾乎呢喃,“唐小三,是你在勾/引我。”
為什麼要回來呢?
如果你不回來,那他可以一直忠貞,不管唐寧暖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因為不重要。
你回來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唐樂樂很茫然,她看著男人眼底燃燒的火焰,彷彿要將她燒成灰燼,這樣陌生的眼神,她從來沒有在他的眼裡見過。
這個男人一直是冷冽霸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這般模樣讓她心驚,薄唇迷漫淺淺的笑意,似清冷,更似妖冶。
那雙黑眸裡迸射出來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赤果果,散發著強烈的佔有慾,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利爪下的獵物,毫無反抗的能力。
他不一樣了?還是她從未真正的瞭解過?
她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是一棟奢華的別墅,即便在這一片豪華的別墅區,也顯得格外的不同,藍色的屋頂,乳白色的牆,頗具哥特式風格的造型,很有歐美的範。
他什麼時候買了一棟這樣的別墅?
據她所知,他住在戰家的宅子裡。
她忍不住開口,“這裡是你揹著唐寧暖用來金屋藏嬌的地方?”
他不說話,伸手就將她從車裡橫抱出來。
邁開長腿大步流星的往別墅裡面走去,唇畔掀起淡淡的笑意,“被我養著,總比在唐家被人欺負來得好。”
唐樂樂簡直無力罵人,他到底要不要臉。
“我寧願被他們欺負。”誰欺負她她都會還回去的。
“不用,你給我一個人欺負就夠了。”
彼時的她,尚且不懂這句話裡的意思。
唐樂樂咬唇,“戰墨謙,你敢碰我,我一定會告訴唐寧暖!”
他不是喜歡唐寧暖喜歡得要死要活嗎?
還是他以為她不敢?!
直到走進客廳,男人才將她放下來,平淡的語調帶著深刻的不可一世與猖狂,他挑眉,“我若不想,你以為誰能知道?”
唐樂樂抬頭看他,這張她愛了超過十年的臉。
她忽然就笑了,“戰墨謙,女人那麼多,你幹什麼非扒著我不肯放?”
她叫唐小三,不代表她真的是小三。
她唐樂樂要做,也只做戰太太!
戰墨謙這隻無敵渣,唐寧暖那個賤人。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正文 坑深056米:咬人是女人的專利'
正好,你們不仁,她也不必義。
戰墨謙將外面的大衣脫了下來,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慢斯條理的將襯衫的扣子捲起來。
聞言,淡淡的笑,“上你上癮了。”
唐樂樂臉色爆紅,扯了扯唇角,擠出一臉假笑,“是不是姐姐不給你碰?所以你特別的飢渴?”
男人不說話,一雙眼睛盯著她,那目光像是要將她穿透。
她頓時有種自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感覺。
唐樂樂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那裡,卻還是涼涼的笑,“戰少,你要是真這麼男人,就直接上去把她撲倒唄,想上又不敢上,說得好聽點就尊重,說得不好聽點叫窩囊——尤其是,”
“你這種憋不住要拿其他女人瀉火的,特別的窩囊。”
戰墨謙聞言,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唐小三,你要是迫不及待,可以直接跟我說,作為你的男人,我會滿足你。”
說著,伸手就扣住她的臉蛋,低頭深吻下去。
唐樂樂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狠狠的吻住,呼吸被剝奪,腰肢連帶著整個身子都被男人的另一隻手控制在懷裡。
一觸到女孩柔軟的唇瓣,他便覺得腦子轟了一下,手臂不自覺的收緊,逼迫她更加柔軟的身體貼近他堅/硬的胸膛。
想要而不能要的東西,他最初是忍耐,幾乎耗盡所有的心力。
最後終於發現忍耐不了。
那就佔有,順從他的心願,狠狠的佔有。
如此時在他懷裡的女人。
沒有得到的東西,才會總讓人念念不忘、
唇舌相纏,徹徹底底的掠奪,男人揪著她的舌,一寸一寸的侵犯她口腔的每一次地盤。
那是多麼讓人頭腦發熱的吻,口中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