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鬆了些,按著老人的話,這胎便算得坐穩了。等到嵐庭的親事一了,到時上路也不成問題的。只是,你怕是瞧不見孩子出生了。”
“什麼挺好的?世子夫人莫要聽我家奶奶說,她早前因著大爺的事兒,又是操心,又是擔慮的,這都見了紅了,大夫來看,都說胎象不穩,有一回,還很是兇險,若非我們公子及時找了琴大夫來,只怕如今這胎都保不住了。這每日的保胎藥卻是少不了的。”這話出自茉莉之口,方才便沒瞧見她,這會兒出現了,想必是在門口恰恰聽見了她們的對話,這才插了口。
一邊說著,一邊邁步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徑自走到面犯無奈的季舒雅面前道,“大爺和公子都是交代了的,讓奴婢一定盯著你好生喝藥。奶奶還是快些將藥喝了,一會兒琴大夫該來請脈了,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可最不喜歡不配合的病人了。到時,她若撒手不管,奶奶和肚子裡的小爺可怎麼辦?”
“這丫頭厲害吧?自從那次見了紅,這就叨叨個沒完。”季舒雅對著裴錦箬抱怨道,卻還是聽話地將手裡的針線放下,接過藥碗,將那一碗黑乎乎的藥湯咕嚕嚕便是喝了個乾淨。
裴錦箬這才聽說之前的兇險,不由心頭一緊,皺眉道,“那現在可無礙了?大夫怎麼說?這琴大夫什麼來頭,可可靠嗎?要不,我拿了帖子,請個專長婦人小兒病症的御醫來給你瞧瞧?”
“說什麼胡話呢?我是什麼身份,哪裡能夠勞動什麼御醫?”季舒雅嚇了一跳,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