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貴。”
原來,他早就發現了,以他之敏銳,心中未嘗沒有猜測,可他卻自始至終,什麼都沒問。
裴錦箬雙眸微微沉黯,蕭綦那般肆無忌憚,不過就是篤定有些事她不敢告訴燕崇,因為,在他看來,燕崇的脾氣屬於一點就著,不能忍,不會忍的那種型別,而她一個女人,尤其是前世那個懦弱怕事的性子……
心念電轉,裴錦箬眼中掠過種種複雜的情緒,下一刻,卻是驀地蹭起身來,抬手,便是緊緊環住了燕崇的後頸。
燕崇愣了愣,片刻後,才聽得她在耳畔笑著道,“分清楚了嗎?這才是真正的投懷送抱呢!”
他愣神時,她已稍稍移開,目光灼灼看她。
他有些愣神地望著她,下一刻,卻見她驀地一勾唇角,眼底滑過一縷狡黠,猝不及防地湊上前,便覺一抹溫潤,堵在了他的唇上……
燕崇有些難以置信,他們走到如今,她可從未主動過,何況,對於有些事,她哪怕是做了母親,還是害羞得緊。
燕崇曠了許久,這樣的好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很快反客為主。
裴錦箬到得第二日,扶著痠疼的腰時,便苦笑著後悔起了昨夜的主動。
這吃素久了的餓狼,惹不起啊!
小夫妻兩個這裡歲月靜好。
那邊,平靜了許久的大梁朝堂,卻又因著一道請封儲君的摺子而鬧騰了起來。
一封接一封的奏摺如同雪片一般飛向御案。
永和帝卻盡是留中不發,甚至當作根本沒有瞧見那些奏摺一般,即便是朝會上有臣工當場奏報,他也是一句暫且不議,便壓了下來。
即便如此,怕也是壓之不久。
畢竟,就是坊間亦是傳言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