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還敢使壞!”
她可是幫理不幫親的。
凝香偷偷地笑,過了會兒才起身道:“你在這邊待著,我去看看她。”
徐秋兒想想自己的身份,怕管平看到她想到哥哥更不高興,忍著一肚子困惑沒有要求跟著。
凝香笑著回了西院。
管平剛剛整理好衣裳,靠著門板喘呢。
不喘不行,實在是費了太大的勁兒才趕走了那頭瘋牛。
徐槐那傢伙,膽大起來她都佩服,竟敢在她面前耍混。管平答應給他揚眉吐氣的機會,是想像昨晚那樣隔著褲子,誰料徐槐……豪言壯語已經說出口了,半途而廢顯得她膽怯怕他一般,管平只好扭過頭便宜他。
再怎麼說也是沒沾過男人的姑娘,管平無法在這種情況下還與他對視,徐槐就以為她害怕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越來越重的氣息都噴在了她臉上。管平被他吹得彷彿站在烈日底下,急著擺脫他,不顧手臂的不適也堅持著。
好不容易結束了,他又發瘋似的撲了上來。
或許是他一直站著沒動,攢了一身的力氣,而她勞累了半晌,竟一時沒能推開。他還挺聰明,知道身手不敵,便用一身蠻勁兒攥住她手壓住她腿讓她無法使出那些招數。唯一還能動的是嘴,咬了他一口,他又挪到別處了。
低頭看看,左邊衣襟好像被人潑了水。
想到徐槐牛飲般的動作,管平拳頭攥緊,咔擦作響。
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管平深深撥出一口氣,先開了口,“凝香?”
她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凝香鬆了口氣,猶豫片刻,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跟他打了一場,有點累了,我自己待會兒。”
管平含糊地道。
凝香識趣地沒有追問兩人是怎麼打的。
待到晌午,管平依然沒有出門,要吃飯了,凝香有點擔心,敲了敲門。
“我不餓,你們先吃吧。”管平躺在炕上,淡淡地道。
凝香急了,看看門外,低聲道:“是不是我大哥欺負你了?”總覺得管平生氣了。
“沒有。”想到徐槐臨走前說的話,管平望著窗外,最終還是決定不跟他計較,放低聲音道:“凝香,今天中午他應該會說我們的事。”
凝香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欣喜道:“行,那你先歇著,一會兒我把飯端過來。”
原來管平不去東院吃飯,是害羞了。
凝香興奮地叫上弟弟去了東院。
徐秋兒正在擺碗筷,徐守梁在北門門檻那坐著,李氏站在鍋臺前往碗裡夾糙麵包子,鍋臺上擺了兩個碗了。凝香一手一個端到了桌子上,故意對著徐槐兄妹的屋子解釋道:“管平睡著了,咱們先吃吧,一會兒我給她端過去。”
李氏聽了,特意留了四個包子在鍋裡,沒有夾進盆子,免得端過去時涼了。
幾人坐好了,徐槐才慢慢吞吞地走了出來,誰都沒看,坐到了徐守梁下首。
兒子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