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想她,晚上更想她,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像是被壓在某個地方好幾年,如今突然找到了宣。洩口,爆發時自然比普通人更強。
更何況他喜歡的姑娘還是萬里挑一的美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勾人的。
於是凝香越掙扎,他鎮壓得就越緊,厚牆似的胸膛想方設法碾她,那力道透過她可憐巴巴的柔弱身子傳到樹幹上,晃得男人大腿粗的楊樹都顫了起來。烈日炎炎,沒有一絲風,林子裡其他樹都蔫巴巴的無精打采,就這顆,被迫搖擺自己的枝條。
鳥雀都飛走了,罩在兩人頭上的衫子也早落了地。
膚色麥黃脊背泛著一層油光的男人只穿著一條褲子,一手緊摟心上人的小腰,另一隻手不知放在了哪裡。從遠處看,只看腰部以上的話,根本看不到姑娘,就成了男人抱著楊樹蹭啊蹭的,右手手肘微微晃動,那幅度似在揉著什麼。
陸成知道自己的手放在了哪兒。
放在那他曾經無意碰到過無意瞥見過的地方,當時他還想到了饅頭,真碰到了,陸成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饅頭能跟她比嗎?真是饅頭,恐怕早被他揉成了渣,哪會像現在這樣……
這還是隔著衣裳,探進去又會是什麼滋味兒?
理智全失,正衝動地躍躍欲試,口中忽然嚐到一絲血味兒。
陸成震驚地抬起頭,還沒看清她怎麼了,臉上突然捱了重重一巴掌。
不算疼,卻打回了他的理智。
陸成低頭,就見她跌坐在地上,額頭抵著膝蓋,雙手掩面,嗚嗚地哭,哭得發抽,像被人欺負慘了卻無家可歸的孤兒。
身上的熱迅速退去,聽著她刻意隱忍的哭聲,陸成又悔又恨,蹲下去扶她,“香兒……”
“滾!”凝香猛地抬起頭,狠狠推他。
陸成蹲著不好保持平衡,被她推得朝後踉蹌了一步,人卻怔怔地看著她發腫的還流了血的嘴唇,狼狽可憐。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陸成真的後悔了,急著又跪到她身前,“香兒……”
“啪”的一聲,凝香使出渾身力氣,又打了他一耳光。她恨極了,打他的時候上半身陡然往上抬,所以這一巴掌比方才的更響更重。
“畜。生!”
打還不夠,凝香紅著眼睛啐了他一口,跟著看也不看他,扶著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官路那邊走去,快走出樹林了,才記起身上衣服還亂著。凝香低頭整理,看到左邊胸襟皺巴巴的樣子,想到方才他粗魯的欺。辱,凝香悲憤交加,又蹲到地上哭了起來。
她真的以為陸成是好人,可他對別人好,不表示他對她好。
如果他真的喜歡她,就不該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才認識幾次就這樣對她,他與裴景寒有什麼不同?他還不如裴景寒,至少上輩子裴景寒第一次欺負她時,只強親了她,沒有碰她胸口。
如果他是裴景寒,凝香會恨會厭惡不會失望,可陸成……
不怪他們,不怪他們,都怪她的這張臉,怪她長了一張招惹男人的臉,惹得世家子弟農家漢子都想欺負她!
上輩子一次次忍受裴景寒,為的就是一線離府的希望,這輩子又招惹了陸成,恐怕就算她離開侯府,只要陸成不放過她,她依然不得安寧吧?
他們要的就是她這張臉,沒了就好了。
執念如野草瘋狂蔓延,凝香扭頭,見旁邊有根幹樹枝,她抓起來就往臉上劃去。
“你瘋了!”正往這邊趕的陸成以為她要插脖子尋死,嚇得心都快飛了出來,幾個箭步逼近,及時攥住她手腕,搶過那樹枝丟的老遠,順勢將跪在地上的姑娘扯了起來,提著她手瞪著眼睛吼她,“就因為我唐突了你一次,你就尋死?”
他知道他錯了,可她到底有多不待見他,才會寧可死也不給他贖罪的機會?
但凡對他有一點好感,她都不會想到死!
被她扇兩個耳光,都沒有她自盡的舉動更讓陸成胸悶,悶到……
盯著她慘白狼狽的淚臉,陸成沒法朝她發火,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樹幹上。
凝香嚇得打了個哆嗦,本能地看過去,看到他手背流了血。
凝香膽子一直不大,現在陸成流血了,她突然後怕起來,難以想象剛剛真劃破臉了,自己會有多疼,轉瞬又想到了這會兒正等著她回家的弟弟與大伯母一家人。
就像是尋死,有時只是被艱難壓迫得承受不住的一個衝動念頭,有的人衝動時沒人攔著,一下子就犯傻到底,真死了,再沒有人知道他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