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郭拙誠在前世就深有體會:作報告太文雅了不行,要麼讓別人覺得你高高在,要麼被別人視為呆子‖樣,話太土了也不行,他們會自覺不自覺地認為你沒水平n大老粗一個♀個度必須掌握好。
果然,郭拙誠說完。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張介陽、龔保衛、朱彩虹都一臉崇拜地看著郭拙誠。朱彩虹的眼裡都快冒小星星了,很有一種心跳的感覺,臉色也有點潮紅。
郭拙誠無意中看過去,見她如此嬌豔,也不由一陣悸動。
正在這時,一個女孩從人群背後衝出來,大哭著跑到郭拙誠面前,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哭著說道:“謝謝郭記!謝謝郭記!……”
接著,一個滿臉病態身子佝僂的男子則走到吳放軍父母面前,微顫顫地要跪下,嘴裡不住地說道:“我們蕭家對不起你們啊,對不起……”
吳放軍的母親連忙走前一把扶住了這個男子,說道:“山果兄弟,你別這麼說,郭記說得好,我們是鄰居,本來就應該相互幫襯。應該的……”
郭拙誠嘴裡這麼說,實際他自己的內心還是覺得吳家受了一點委屈,蕭家做事有點不地道,特別是蕭家的女兒不應該這麼早就和鄧家的兒子來往,即使不是談婚論嫁,也是在往吳放軍這個老實人傷口撒鹽,難道就不能等事情平緩了再說?
當然,他估計這個女孩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如果不這樣做,不做的這麼決然,不做得這麼絕情,她就徹底沒有了繼續讀、將來考大學的消,她就會輿論逼得跟吳放軍結婚生子,一輩子都呆在這貧瘠的地方。
想到這裡,他又覺得她的行為情有可原。
郭拙誠哀嘆了一下,無論是用“家家都有難唸的經”,還是用“清官難斷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