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個拘留半個月。我也不關你們太久,因為鎮裡現在沒錢,不能為你們提供太長時間的牢飯,只把你們關到正月十五就放大部分人出來,只把為首的幾個人判刑、讓他們坐幾年牢清醒清醒。”
現在的法制可不是那麼健全,一個鎮黨委書記雖然不能說給某人判多少年,但只要有事實、有根據,影響法院判犯罪嫌疑人坐牢的能力還是有的。
所有的人再次驚呆了!他們不是被拘留、判刑、坐牢所驚懼,而是被郭拙誠的職位所震撼:一個孩子似的小夥子竟然是鎮黨委書記?可能嗎?
這時,朱彩虹說話了,剛看了一場好戲的她興奮地大聲說道:“他就是我們馬驛鎮新調來的鎮黨委書記!我是鎮黨政辦的幹事朱彩虹!我相信你們這裡有人在鎮裡見過我。等下張介陽支書、龔保衛村長也會來,他們也能證明郭書記的身份。
我告訴你們,就今天中午,龔保衛村長召集了鐵頭等一批人要來你們荒山嶺抓人,結果被郭書記幾下就收拾了,那個叫鐵頭的胳膊被郭書記打斷,腦袋也打破了,他們一個個逃了回去,不敢再到你們這麼抓人。你們應該感謝郭書記保護了你們。”
如果是一分鐘之前朱彩虹說這些話,這裡肯定沒有人信,可是現在說出來卻讓他們不得不信,而且這裡確實有人見過朱彩虹,也看出他們騎來的摩托車確實是派出所的,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鎮黨委書記,他真有可能將津字嶺有名的亡命之徒鐵頭給打傷了、打殘了。
想到這個笑容滿面的小子如此厲害、如此手狠,而身份如此特殊,在場的吳家人心裡都打了一個冷顫,那些慘叫的人都盡力抿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打鬥還沒有開始,吳家人就失去了繼續戰鬥的勇氣,連打架分組都是郭拙誠指定了,當郭拙誠說開始的時候,那些吳家人還在渾渾噩噩,不知道招架好還是主動進攻好。
郭拙誠冷笑一聲衝進人群中,從東打到西又從南打到北,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攔,很多人對郭拙誠還手都是出於一種下意識的舉動,甚至有好幾個人都自動地倒地裝暈,有的藉著旁邊同伴的倒退和跌倒而倒退和跌倒。
一分鐘不到,整個場地裡只剩下郭拙誠和朱彩虹站著了。
地上躺著的那些真正被打倒的人,都是滿臉恐懼的望著郭拙誠。若非親身經歷,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一個人造成的〉際上這些人都沒有受傷,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再敢於輕舉妄動,對於這麼一個不可戰勝的敵人,他們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村子裡幾乎所有人,男女老少都遠遠地望著,不少人禁不住的揉了揉眼睛,滿臉疑惑的看著那個還是孩子的年輕人。雖然他的個頭也不矮,但還說不上高大魁梧,可他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當張介陽、龔保衛好不容易趕到荒山嶺的時候,這裡的事情已經進入尾聲,四十幾個吳家人規規矩矩、畢恭畢敬地站在平地上,異常拘謹地聽著郭拙誠在說著什麼。
朱彩虹則站在吳家屋前的一棵棗樹下,目不轉睛地看著郭拙誠,眼裡全是崇拜的目光。
無論是心情異常鬱悶的龔保衛還是心情大爽的張介陽都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才幾分鐘的時候,這些無法無法的吳家人怎麼一下變得這麼聽話了?
當有好事者小聲地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時,兩人幾乎同時石化,心裡在狂問:這小子還是人嗎?他難道是《西遊記》裡的二郎神下凡?
好事者說的眉飛色舞,將郭拙誠描述成比天神下凡還厲害,刺激得龔保衛、張介陽的心臟噗通噗通地狂跳。
龔保衛心裡又驚又懼,他恐懼的當然是他的舅舅馬修德根本不是郭拙誠的對手,一旦這個小子把舅舅馬修德整下去,他龔保衛雖然不至於跟著進監獄,但想薄村長職務是不可能的,只能回家重新開始種田,更別說再前進一步了。
張介陽又驚又喜,他喜的當然是郭拙誠掌控馬驛鎮之後,他再也不會手龔保衛這個王八蛋欺壓了,可以真正成為津字嶺的一把手,能夠在津字嶺甚至馬驛鎮彰顯自己的存在。
現場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郭拙誠並非他們所說的、所想象的那麼厲害那麼有武功,實際上郭拙誠在這裡還真的投機取巧了∽先他趁人不備幹翻了近二十個漢子,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表面看他很平和很輕鬆,連大氣都沒喘,其實他用盡了全力,只是靠永春虎狼拳才平緩了急促的呼吸。
接著,他打出自己是鎮黨委書記的招牌,讓吳家人有了顧忌,接著朱彩虹聽琴聲而知雅意,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