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開的“郭拙誠烈士追悼大會”,看到自己的親人悲痛欲絕的一幕,看到了屍體被送入焚化爐化為灰燼。
不甘心的驚魂掙扎著過、嘗試過、努力過,但都無法使死去的郭拙誠復活,也無法安慰自己的親人,更無法完成他未竟的事業。
而且隨著時間的消失,它越來越絕望,越來越遠離那個熟悉的地方,最後陷入無窮的黑暗中,感到非常無助、非常絕望。
就在驚魂以為就此湮滅,如所有人死後一樣,只有一個名字留在人間的時候,他卻意外重生了,他自然驚喜莫名:好人真是有好報啊!
……
第二天,他很早就起床了。這是他前世今生都保持的習慣,凌晨五點起床,然後進行體育鍛煉。不過,這次他沒有去學校操場而是穿過幾條街跑到了縣城外的山林裡打拳。因為那裡空氣清新、有沒有其他人,無須擔心別人看見一個少年將一套拳法打得有章有法而驚訝。
打完兩趟拳之後,他這才跑到學校和以前的玩伴跑一會步或者打一打籃球,這才回家。
融入了這個時代,雖然時間很短,但過去的陋習又多少出現在郭拙誠身上,回家經過那段自發形成的菜市場時,心裡有點不喜,全沒有昨天早上回家時的那股溫馨感。他腳步匆匆地朝前走。
突然,一陣歌聲傳來。郭拙誠下意識地跟著那歌聲無聲地哼了兩句,但隨即他怔住了,心臟狂跳不止,額頭上冷汗直冒,眼睛驚慌地朝歌聲發出的方向看去:“那首歌可是前世裡的,它還需要幾十年才能出現!難道有人也重生了?也穿越了?”
歌聲依然飄來:“……,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愛與恨哪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且揮揮袖莫回頭,飲酒作樂是時候,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把酒當個純鏡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甜脆的歌聲讓他腦海裡一下湧現前世那個唱《小揹簍》和《辣妹子》的歌壇巨星形象。
他情不自禁地跑過去,看到的卻是昨天那個賣山藥的女孩,她正一邊低聲地喝著《得意的笑》,一邊低頭整理著籃子裡的山藥。
精緻的臉蛋、白裡透紅的肌膚、飽滿的胸脯、柔軟的細腰,修長的雙腿,如果不是因為背後拖著兩條烏黑的長辮,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陳舊,她完全可以跟前世那些美女媲美,比那些女人更清純、更清秀、更有魅力。
郭拙誠感覺自己如此打量她簡直就是一種褻瀆,他不由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歌聲嘎然而止,她驚慌地抬起頭。等看清眼前的人之後,臉色突然湧起一層紅暈,慌忙不迭地問道:“你……是你?你……你要買山藥?”
她的目光躲閃著,不敢看他,猶如受驚的小兔一般,臉上一副害羞而慚愧的樣子。被抹胸緊束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郭拙誠一愣,脫口問道:“你是穿越來的?從哪一年來?你姓宋嗎?”
女孩顯然聽不懂如此高深的問話,不,應該說是如此糊塗的問話。她眨巴眼睛,茫然地看著他,似乎在問“穿越”是什麼意思,哪有問人從哪一年來的?只有問從哪個地方來吧。
郭拙誠略微思考了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唱這首歌的?”
第十七章只要不姓宋就好(求推薦、收藏)
女孩突然笑了,恍然大悟地說道:“小弟弟,你幹什麼這麼看著我?剛才我被你嚇了一跳,好像你是大人我是小孩似的。你昨天不是唱了這首歌嗎?我覺得你唱的好聽,所以就記住一部分。你是從哪些學的,能不能告訴我?”
這一笑如百花綻開,驚豔極了。
郭拙誠脫口問道:“不可能吧。你聽一遍就記住了?”
雖然驚訝,但他放心了不少:應該不是穿越來的。
女孩說道:“也不知道記的對不對,但旋律應該不會錯多少。對了,昨天謝謝你。”
郭拙誠說道:“不用謝。我本來就看不慣那群傢伙。他們還推了我、罵了我。……,你能不能再唱一遍給我聽聽?”
“不!”女孩搖頭道:“要不你唱一遍給我聽,我把記錯的改過來再唱。要不醜死了。”
郭拙誠也搖頭道:“我五音不全,偷偷唱可以,用心唱準出醜。要不這樣,我把歌詞念一遍,你記下來,然後唱一遍,怎麼樣?我聽歌的本事還是很好的,能把你唱錯的地方指出來,這樣你不就可以改正過來了嗎?這首歌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