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是大人物,便是黃子軒也被其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他,對自己卻這般禮遇,只不過,是因為他和黃子軒第一次交手時自己曾經想提醒他,但實際上,根本沒幫上什麼忙。
陸錚輕輕和光頭青年碰杯,“好好幹,少打架,將來有前途。”光頭青年名叫王上飛,花名“阿飛”,現在是翡翠歌舞廳看場的頭兒,便等同於保安部經理吧,領著一幫小青年鎮場,主要便是防止鬥毆等事件發生,遇到不開眼惹事的,便出手教訓。
陸錚和他之間的事,自不會跟黃子軒說,雖說黃子軒現在跟陸錚混的親哥倆似的,但若知道還有這麼樁往事,王上飛必定會倒大黴。
同陸錚碰過杯後,王上飛忙將一杯紅酒一口氣幹了,還跟喝白酒啤酒一樣舉起杯子往下倒了倒,嘴裡說:“陸哥的教導,我一定銘記於心。”
陸錚便笑,“有進步,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拍了拍他肩膀,說:“好了,忙你的去吧。”
王上飛點點頭,說:“那陸哥玩好!”起身離開。
“三教九流的,你認識的人蠻多的?他好像挺怕你?也挺尊重你。”看著王上飛背影,衛香秀若有所思的說。
陸錚笑道:“行了,別瞎分析了,想當神探麼?那得跟我取取經。”
衛香秀嫵媚一笑:“算了吧,不想浪費腦細胞。”對工作前途,她現在已經沒什麼想法,雖然,前些日子,領導跟她談了話,勉勵她好好幹,隱晦的提了提,局黨委有意培養她,準備過段時間,調她下分局派出所幹一段時間所長,鍍金回來後,便有望解決正科,更叮囑她了一番,叫她戒驕戒躁,嚴格要求自己云云。
不過這些,當她和彪子離婚後,便會成為過眼雲煙,因為局裡準備樹立她成為公安系統女幹部、女派出所長的典型人物,同她這些年不同殘廢丈夫離婚、任勞任怨贍養公婆有著直接的關係。
衛香秀甚至能想象出,當局領導知道她同彪子提出離婚要求後,會有怎樣的反應,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當她有了和彪子離婚的念頭後,這種念頭便越來越強烈,變得不可抑制。
所有事,都走著瞧吧,最困難的時候都已經走過來了,現在還能怎樣?大不了,撤了自己這個芝麻綠豆官。
只是感覺有些對不起公公婆婆,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