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時看向駱少騰,等著他的指示,那副樣子,怎麼看怎麼樣兩人當著太太的面眉來眼去。
飛凰集團的專案,餘小西是插不上手的。當然,她也沒有打算插手。整個飯局只有她在安靜地吃飯,時不時在駱少騰喝杯酒後夾筷子菜。
駱少騰看著自己骨碟裡的食物,目光還是會忍不住落在她臉上。女人的變化太快,他總會忍不住審視。
餘小西一副坦然的模樣,迎著他的目光。
不知不覺飯局已經接近尾聲,新秘書實在喝的太多,找了個藉口出去後,趴在衛生間外的盥洗臺上就是一陣猛吐。待到舒服一些,抽了張面巾紙擦臉,抬起頭來時,便看到了鏡子中餘小西正朝自己走來。
“少奶奶。”秘書轉過頭來,看到她喊。
餘小西笑了笑,從包裡拿出支口紅來對著鏡子塗著,說:“工作而已,想不到你這麼賣力。”
秘書目光落到她的臉上,女人長得並不是驚豔的那種美,卻很耐看。餘小西臉上畫了淡妝,簡真跟素顏沒什麼區別,淡妝這種東西,需要五官底子極好。
因為素淨,並沒有別的顏色可以用來輔助,提亮五官。可是那膚色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著嫩的就像能掐出水來,難道駱少騰會喜歡。
秘書這樣想,不過想到她在酒桌上一句也插不話的樣子,又得意起來。
嫩又怎樣?
她能幫到駱少騰嗎?
想到這裡,不免有幾分看不起餘小西的意思,手摸著自己的耳朵上那隻鑽石耳墜,照著鏡子說:“少奶奶哪裡的話,我是飛凰的員工,承蒙駱少看得起我,能為公司效力我自然要全心全意,不能辜負了他一番心思不是?”
“所以呢?因為報酬太豐厚,所以效力到床上去了嗎?”餘小西看著她問,算是突然發難。
秘書的動作頓了下,然後反應過來。
她穿著高跟鞋,明顯比餘小西高一截,可以說是低睨著她,說:“少奶奶既然已經離開飛凰了,不如就在家專心做少奶奶好了,這拋頭露面的事還是交給我們——”
那態度明顯就是不把餘小西放在眼裡,她原想著撕破臉就撕破臉吧,反正看著駱少也不待見餘小西。只是話沒說完,就聽到啪地一聲,她臉上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
“你……”秘書看了她身後一眼,憤怒的模樣馬上轉化成委屈,捂著臉一副委屈的模樣,眼圈微紅,問:“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看不慣你這個狐媚樣子。”餘小西瞪著她,模樣像兇悍的母老虎一般。
秘書裝可憐地道:“可是我做錯什麼了?”
“錯在勾引我男人——”她再次舉起手,這次被人抓住。
“夠了,餘小西。”駱少騰說,聲音不大,眸色卻極沉。
不遠處,江浩然與鍾北峻從包廂裡出來,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由駐足。
“駱少,少奶奶她……冤枉我。”秘書馬上偎在他身邊告狀;卻被駱少騰毫不留情地推開。
“駱少……”通常這樣,受害人不是應該被保護,惡毒的正室才會被討伐嗎?
她腳崴了一下,手撐在盥洗臺上穩住身子時,只看到駱少騰將餘小西拉走的情景。
無疑,駱少騰的臉色很難看,尤其是他拽著餘小西和鍾北峻擦肩而過時,面子上根本就掛不住,動手粗暴地將餘小西塞進電梯裡。
“喂,你放手,放手——”餘小西一直掙扎著,因為他捏的自己很痛。
手終於被放開,他兩隻手撐在電梯牆壁,將她圈在自己的臂彎之間,她才噤了聲。
“為什麼打人?”他身子下壓,形成無形的壓迫感,盯著她問。
餘小西眼眸垂下去,不說話。
駱少騰卻不容她逃避,將她的下巴抬起來,目光逼視她,問:“別告訴我是因為吃醋?”他不會信。
那目光太沉、太利,容不得別人說一點的謊話。
餘小西拽下他的手,別過頭說:“當然不是,只是不爽你天天鬧緋聞,讓我在外面頂著壓力。當然,還有我在駱家的地位。”
“鬼才信。”駱少騰冷哼出聲。
她不是一直很逆來順受的嗎?怎麼突然就在乎起這些?
餘小西知道要騙過他不容易,心頭急跳,正緊張著不知這戲該怎樣演下去,他卻已經放開她,倚到電梯壁上抽了根菸,說:“要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就別搞那麼多花樣。”
這算是一個警告,因為她玩不起。
餘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