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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那樣恥辱的一刻開始,她再也無法面對莫亦銘……

與其現在強在一起痛苦,倒不如讓他就此放手。想到這裡她突然竟有些慶幸,慶幸他們分開了兩年,或許他不至於太難受……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心痛的快死掉了一樣?

人群湧動,混亂的現場,那些圍著布加迪的人被迅速控制。餘小西不知被誰撞了一下,狼狽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抬眼便見駱少騰推門下車。

他身穿著上班時的白色的西裝,大衣都沒有套,大冬天的就這樣風姿綽約地倚在車旁,更是與那片混亂的人群格格不入。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視線,他目光調到她身上,眉頭微皺,才抬步走過來。

莫亦銘站在那裡楞了許久,直到看到了餘小西摔倒,下意識地便想奔過去。腳剛走了兩步,就見駱少騰已經站到她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看了眼她擦破皮的手掌,眉好像皺了下,然後拿出手絹並不溫柔地幫她擦了擦髒了的掌心。

“噝。”她疼的倒抽了口涼氣。

駱少騰抬頭看著她,問:“還能走嗎?”問完還沒等餘小西站起來,手臂便分別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彎,直接將人抱起來,走向車內。

她在他的懷裡,耳邊全是吵嚷的聲音,餘光可瞄到停在人群外圍的警車,以及周圍那些被制服帶走的人。不過這些對她來說只是浮動的佈景,從來不曾真正入到眼裡去。

因為她此時是悲傷的,悲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所以所有感官都是封閉的。

布加迪副駕的車門被拉開,駱少騰將她安置在座位上,然後扣上安全帶,吻了吻她的額說:“好女孩。”然後本來是想抽身離開,繞到副駕駛座去,腰身卻突然被她抱住,接著胸口傳來一陣疼痛。

她咬了他!

隔著襯衫的皮料,她尖利的牙齒嵌進他的皮肉裡,那是怎樣的一種恨,才下得去這樣的口。

駱少騰推開她的時候,她唇角都是血,眼睛猩紅地瞪著他。

“活膩歪了是不是?”駱少騰眸色暗沉地盯著她問。

“對,我早就活夠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她瞪著他,眼睛裡帶著豁出一切的無畏。

駱少騰雙手握在她的肩上,直接將她壓在座椅上,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冷哼:“活夠了更要活著,好好伺候本少,本少最喜歡看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了。”

“駱少騰,你會有報應的,一定會有。”她咬著牙,那模樣恨不得再撕下他一塊肉來。

“那你說你現在躺在我身下要死要活,是不是也是之前也做了昧良心的事?”眾目睽睽之下,他手探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羞辱的意味這般明顯。

餘小西痛苦地闔上眸子,她真的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的好。

駱少騰這人就是高處站久了,習慣了別人都順著他,餘小西這麼倔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好處。當然,現在這個混亂的場面,他又不是變態,不可能真的上了她。

兩人跟著去了一趟警局,出來時已經快到午夜了。

餘小西睏倦的很,他大少爺偏偏不肯安生,飯都沒吃,大半夜地折騰著她,直到她體力不支地倒下去。

駱少騰發洩夠了,藉著床頭的燈光看餘小西,她今晚沒有像往常那樣抗拒,但這具身子始終無法點燃。那是一種麻木,躺在身下像死魚一樣,他卻樂此不疲。

指尖刮在她的臉頰上,這臉長的還真沒什麼特別的,他怎麼就捨不得放手呢?難道自己生活太無聊,以至於情趣都變得有些變態?

他笑了,覺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到可笑。

——分隔線——

莫亦銘自從那天之後,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再出現,餘小西與駱少騰的日子漸漸歸於“平靜”。當然,這樣的平靜對於餘小西來說依舊難熬,尤其是晚上。

駱少騰卻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他試著用各種各樣的花樣去“折磨”她,觀察她由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的鬆動,甚至少數時候會情不自禁。

當然,那無關於情,只不過是沉淪於感官刺激罷了,誰的精神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並且天天都處於那種極度的戒備狀態。

駱少騰帶著她出席各種場合,還特意安排過一次約會,甚至帶她去參加朋友間的娛樂活動。不知不覺間,駱少騰在的地方都有她的存在,或者說,她已經漸漸融進了駱少騰的生活中。

他駱大少活的肆意,餘小西則覺得睏倦,今晚卻仍被他拉著她去民夜宴。

據說前不久警方對整個M市的娛樂場所臨檢,在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