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我,繼續道:“安哲凝能有手段爬上來,可見這女人不簡單,所以順便,你和她遠點,免得被她坑到。”
我苦笑道:“只怕不行哦,她已經在設局坑我妻子了。”
“什麼?”
“昨兒個她利用自己的女兒學跳舞的機會,使勁拖住我,目的就是想邀我妻子出席某個宴會吧,我估計宴無好宴,幸好我及時反應過來,匆匆趕回了家,還好,我妻子沒答應赴約,但是既然她已經打我妻子的主意了,我敢說還會有下次的。”
趙思盈皺起了秀眉:“那就麻煩了,她是全冠的銷售主管,職權比你妻子大,如果她逼你妻子赴宴,推一次兩次還可以,要是一直推脫就不行了。”
“那師孃豈不是等著羊入虎口?”
鬱晴雪對嘴的插話,但是一語中的,這就是我的擔憂,本來我想讓妻子跳槽的,但是她不肯,所以眼下我也沒轍了。
叮一聲,我手機響起,我拿出一看,是一條陌生簡訊,點選檢視:“我是寧倩影,想要你妻子出軌的證據,晚上來看我跳舞啊。”
看了簡訊,鬱晴雪露出了奸奸的魔女壞笑:“真有意思了,居然有人學我玩剩下的東西。”
我臉色一凜的,追問道:“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玩剩下的。”
正文 第116章 【判若兩人】
“乾爹,你先告訴我寧倩影是誰。”
“她就是安哲凝的女兒。”
“哦,原來妓|女的千金啊,難怪這麼笨了,坑人都不會,笨蛋一枚。”
趙思盈著急追問道:“死丫頭,你說這都是你玩剩下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鬱晴雪嫵媚笑道:“媽,你想啊,要是她真知道師孃出軌了,換你是安哲凝,你會怎麼做,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心想讓人潛規則了師孃?”
趙思盈略微一沉吟,便回過神來:“是笨,真要有出軌證據,完全可以要挾了,哪裡還用得著吊人胃口,拖住丈夫呢。”
我一愣的,可不就是這樣,真要是有妻子出軌的證據,安哲凝完全可以用來直接要挾妻子去陪客,潛規則,哪裡還用得著寧倩影借學舞來藉機拖住我,看來這事大有蹊蹺。
可我仔細想了想,心裡又泛起嘀咕,既然她沒有證據要挾妻子,那寧倩影又是怎麼知道妻子背上寫的什麼字,會是李潔告訴她的?
“乾爹,你想什麼想的眉頭深索,難看死了,和個小老頭似的。”鬱晴雪伸手來撫平我的眉心。
我急忙一躲,沒叫她碰到,她有些不開心的噘了噘嘴。
我看向她們母女,問道:“你們是女人,比較懂女人,如果你們出軌了,被姦夫在背上寫了字,你們會把這事對你們閨蜜說嗎?不對,閨蜜知道這事,還幫著撒謊,我的意思是你們會把背上寫的具體內容告訴自己閨蜜嗎?”
“乾爹,你說的什麼呀,我聽的好糊塗啊。”
鬱晴雪一臉迷糊,趙思盈卻不迷糊,問道:“你是想問你妻子會不會把背上的那些汙言穢語告訴其他人?”
我連連點頭。
“一般情況不會,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會。”
“為什麼?”
趙思盈苦笑道:“因為羞恥啊,這些事情怎麼能叫親近的人知道,被他們知道了,那還要臉不要臉。”
趙思盈看了看女兒,我一下子明白了,就拿她做例子,進入百花會所那麼隱秘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對自己女兒說的,要不是鬱晴雪意外在她空間隱秘日誌發現了,只怕趙思盈會把這件事瞞一輩子。
而妻子對我,也是一樣的心思,她背上的字跡在回家前,很明顯是經過清洗的,可是因為水彩太濃,沒有成功洗乾淨,所以她在背上進行了偽裝,弄的好像是被小孩子塗鴉似的,還找李潔做托兒串供。
目的就是隱瞞自己出軌的事情,這麼羞恥的事情她哪會隨便告訴別人。
等一下,妻子背上後來的塗鴉是掩飾的話,那她肯定要請人幫忙背上作畫,李潔又知道這事,難不成妻子請的人就是李潔。
然後李潔把這事告訴了寧倩影,所以寧倩影才可以借用此事來拖住我。
只是我搞不懂她這麼做到底有何意義,正如鬱晴雪說的,真要有證據,妻子為了不曝光,肯定會受到要挾,從而答應安哲凝陪客的要求。
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些問題,頭大的拍起腦門來,趙思盈關切問道:“孫彬,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些問題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