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就完了。
幸好縮手的快,可是看著她內褲稀鬆成這樣,我又擔心起來,別明早起來,她不會發現什麼吧。
我彎腰想要去幫她把內褲穿好,免得露出痕跡來,可是我的手指才去觸碰內褲邊緣,想要幫她拉一把穿好的,沒想到劉穎突然趕蚊子的衝我手上拍來。
我嚇的急忙縮手,劉穎更是一把拉起杯子衝自己身上蓋去,這下好了,我徹底沒辦法補救了。
呆呆看著她身上的被子好一陣,我腦子漸漸清明,回過神後,暗罵自己無恥,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想要上人家了,我這麼做對得起妻子嗎?
妻子出軌與否,現在都沒有蓋棺定論,我怎麼就這麼糊塗的認定她出軌,居然想要出軌報復妻子,我這麼做還算個男人嗎?
我簡直是禽獸不如。
呆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我忍不住搓捏了一把,彷彿還殘留劉穎的體溫。
該死的,我怎麼又瞎想了,我急忙鑽進洗手間洗手,讓我忘記剛剛的一幕,我絕對不能做對不起妻子的事情。
拿冷水拍了拍臉,我身上的燥熱壓了下去,出了衛生間,看著床上繼續熟睡的劉穎,我的心臟再度不爭氣的砰砰亂跳起來。
不能再看她了,我忙熄燈上|床,悶頭睡大覺。
大清早的,我突然被一聲尖叫嚇醒了。
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迷糊的喊道:“怎麼了?著火了嗎?”
我四下看了看,沒著火,嚇我一跳。
劉穎在床上坐著,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內褲,我扭頭一見,乖乖不得了,她的內褲怎麼就脫到膝蓋間了,我明明記得昨晚不是隻脫了一點點嘛,怎麼會全脫了,難不成我夜裡夢遊,對她亂來了。
可想想不可能,妻子可沒說過我有夢遊症,這應該不是我做的,難不成是劉穎自己把內褲脫了,可是她脫就脫了,鬼叫什麼啊?
不過這風情還真是……讓人精神立馬奕奕啊。
“啊!”劉穎見到我衝她看去,嚇的連忙要去內褲,可是根本就來不及,沒辦法,她只好拉被子給自己遮羞。
劉穎俏臉漲的通紅,羞惱的瞪著我:“看什麼看,不許看。”
我納悶的撓撓頭:“又不是沒看過,兇什麼兇。”
“你混蛋。”劉穎拿起枕頭就衝我身上砸來,指著我質問道:“說,是不是你趁我睡著了,對我胡來了,你……個禽獸。”
我把抓到的枕頭放下,一臉無辜道:“我哪有啊,倒是你昨晚怎麼回事,有床不睡,怎麼大半夜跑衛生間去睡覺了,我夜裡起夜,乍見一個黑影,還以為見鬼呢,差點被你嚇死。”
劉穎一怔的,皺著秀眉驚恐問道:“你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
“你這不廢話,我要對你做什麼,你會沒感覺嗎?自己好好摸摸,感受一下。”我沒好氣瞪了她一眼,想起剛剛那一抹風情,我嘴角忍不住掛起一抹壞笑:“不過我比較好奇,你這一大早的,內褲怎麼會脫下來呢,難不成夜裡有人爬窗戶闖進來,對你做了什麼不道德的好事。”
“你個混蛋,少胡說八道。”劉穎紅著臉衝我罵道。
“拜託,我這是在做合理分析,這屋子裡除了我一個男人外,又沒其他男人了,你非要說有人對你咋樣,可我又沒做過,當然只有一個可能性啦,那就是採花賊半夜光顧了你,話說,被採花賊臨幸的感覺咋樣?”
劉穎咬著牙,眼神犀利的狠狠剜著我,我被她盯的心裡發虛,忙道:“別這麼看我,我只是在做推理,要是有什麼錯的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放屁胡謅。”
“哼,我諒你也沒那個膽子對我胡來,昨晚應該是我……”劉穎羞答答的說不出話來了。
“昨晚你咋了?話說,你怎麼好端端的跑衛生間去睡覺啊,這行為太奇葩了。”
“我應該是夢遊症犯了。”
我怎麼看劉穎說這話時有些言不由衷,夢遊症煩了會把自己的內褲脫了?
“你確定是自己犯了夢遊症?”
“是啦。”
“沒聽說夢遊症會半夜脫自己內褲的。”
“你給我閉嘴,再多囉嗦一句,我就打電話給你妻子,告訴她咱們現在在開|房。”
我舉起手來投降,劉穎一陣得意的咯咯發笑,然後她在被窩內穿上內褲,拿著衣服去洗澡。
我起床,習慣性的疊被子,順便給劉穎疊被子,發現她床單上居然有一攤水漬痕跡。
這位置,我比劃了一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