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姿千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笑眯眯的彎成一條縫,臉上一片笑容,拉著彭家強的胳膊就走了。
暮旭揚的臉頓時暗了下來,這女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竟然還敢對著別的男人笑,楊姿千,你這個死女人,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暮旭揚的眼底的火苗騰騰地向上冒著,身邊的溫度低得嚇人。
童軒看著暮旭揚變得難看的臉有些幸災樂禍,從鼻子冷哼一聲,繼而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看著暮旭揚,用膩的發甜的聲音糯糯地說道:“哥,嫂子和家強都去打球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去打上一局了?”
暮旭揚對童軒的視耳不聞,眼睛死死地盯著楊姿千,恨不得在她的背後瞪出一個窟窿來,特別是在看到楊姿千和彭家強又是說又是笑的,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拋下童軒快速向楊姿千走去,二話不說拽著楊姿千的胳膊就向前走。
“你又發什麼神經?”
楊姿千被暮旭揚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跑,被暮旭揚拽著胳膊踉踉蹌蹌向前走,一下子有些火了,只准你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就不准我和別的男人說個話嗎?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完全是大男人主義。
暮旭揚可以說是冤枉死了,自始自終他一句話都沒有跟童軒說過,剛剛也就是童軒一個人在說話,楊姿千哪隻眼睛看到他和童軒打情罵俏了?
童軒的臉色有些難看,望著暮旭揚和楊姿千的背影發呆,直到彭家強走到身邊她才醒悟過來。
“走吧!跟我一起回家。”
童軒說完扔下彭家強一個人徑直離開了。
彭家強猶豫了一下,緊跑了兩步跟在童軒的身後向前走。
楊姿千幾乎是被暮旭揚拖著上車,然後拖著回家,一回到家和家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拖著楊姿千回房去了。
“他們小兩口又怎麼啦?”暮老爺子不解地問著徐蓮。
徐蓮也是莫名其妙,這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這一轉眼的功夫兩人就臉色難看地回來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蓮有心想跟上去問問,想想又不妥,暮旭揚都三十多歲了也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分寸,再說楊姿千那麼懂事理,想必兩人也沒多大的矛盾,俗話說得好,床頭打架床尾和,別看這小兩口現在鬧得這麼厲害,睡一個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這樣想著,徐蓮也就沒跟著上去問了。
“爸,孩子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們這些做家長的現在也管不了,您吃點水果嗎?我去給您切點水果。”徐蓮輕笑著對暮老爺子說道。
“不了,一會兒就要吃中午飯了,季同呢?徐蓮你去把季同叫下來,我和他下一盤棋。”暮老爺子牙齒不行了,又怕酸,水果這些之類的東西不怎麼愛,不過最近是越來越迷上下棋了,只有逮住機會不是讓暮季同就是暮旭揚然後陪他下一盤。
徐蓮微微遲疑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有說起身上了二樓,敲響了書房的門。
“有事嗎?”暮季同開啟門看到是徐蓮,微微有些詫異。
“爸叫你陪你下去下一盤。”徐蓮淡淡地看了一眼暮季同淡淡地說道,說完轉身又向樓下走去。
暮季同的心裡充滿了苦澀,把門關上,默默地跟著徐蓮下樓,看著徐蓮的背影,其間有好幾次他想說些什麼,可是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最後所有的話全化成了一聲嘆息。
童軒和彭家強回來午飯剛剛好,徐蓮正在和小憐一起擺碗筷,老爺子和暮季同正坐在客廳裡下棋,童軒下意識地橫掃一眼,換好鞋子走向徐蓮,“徐蓮,哥和嫂子呢?車在外面停著怎麼不見人?”
徐蓮眼了下一眼樓上,“估計是累著,現在在樓上歇著呢!”
徐蓮現在不愛和童軒說暮旭揚和楊姿千的事情,她知道童軒的心裡一直裝著暮旭揚,雖然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她眼裡的嫉妒徐蓮可是看在眼裡,心中也有了計較,平時絕對不會在童軒面前說楊姿千任何的不好,更有一個是希望童軒儘快趕緊嫁出去。
童軒在心中冷笑,累?什麼累著了?這兩個人十有八九是吵架了,還累著了?童軒也不點破徐蓮的謊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招呼著彭家強坐下,然後和徐蓮開始擺碗筷。
楊姿千和暮旭揚在房間裡又扛上了。
“有病吧你?有病就吃藥。”楊姿千白了一眼暮旭揚,氣呼呼地對暮旭揚說道。
暮旭揚覺得自己真的有病,但是他打死都不會向楊姿千承認,他是在吃醋。暮旭揚知道自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