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提問。
——
喬晩拿到那塊場地,開始了忙碌的工作。找設計師設計,找裝修師裝修,招聘優秀攝影師、修圖師以及各種工作人員。
所有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忙碌又充實。
沈君彥幾次提出要幫忙,喬晩都拒絕了。
“放心吧,我自己的工作我能做好。”
“錢夠用嗎?”
“暫時是夠用了,不夠我還有你的黑卡呢,放心,我不會跟自己老公客氣的。”
沈君彥笑著摸摸她的臉頰,“最近好像瘦了,整天忙得見不到人,我開始後悔支援你成立工作室了。”
“等我忙完這段時間不就好了,給我點時間,我會在這一行做出成績,成為你的驕傲。”
沈君彥感性地吻了吻她,“看到你工作這麼累,我真的很心疼。我突然在想,過去我不在你身邊的那些年,你是不是也這樣過來的。或者比現在還辛苦。”
“過去的都過去了,不提了。明天我要去一趟江城,個展閉幕。”
他抱怨,“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呢。”
“我就是不想你每次都放下工作陪我,所以才到現在告訴你。”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壞蛋!”
——
第二天一早沈君彥送她去機場,如果一早知道她會在江城受委屈,他說什麼都要放下工作陪她。然而,很多事情都是無法去預知的。
喬晩下了飛機,主辦方的車將她和kevin送到美術館。
今日,美術館也聚集了不少媒體。
有媒體採訪喬晩,“這次個展這麼成功,那麼多大腕都親自來支援你,接下來會不會在京都辦一次個人攝影展?”
“暫時不會,在籌備個人工作室,實在是太忙。”
有家媒體麥克風上沒貼標籤,尖銳地問,“有知情人表示你這次能在江城辦規模這麼大的個展,是美術館館長看在與你父親的交情。你怎麼看?”
喬晩笑說,“我父親跟館長沒有交情,他們並不認識。”
“喬小姐,你知道我指得是蘇先生。大家都知道你是蘇先生的女兒。”
喬晩依然保持著笑容,挑眉道,“既然您這麼想,那請您去問蘇先生或者梁館長。對您所說的內幕訊息,我表示完全不知情,並且十分驚訝。”
這時,不知從哪兒湧出一群民眾,打著莊曉後援團,莊曉粉絲團的旗號。
領頭的人義憤填膺地叫道,“這次個展原本是我們莊曉的,你靠關係奪了我們莊曉的機會。”
“請你滾出時尚攝影圈,你拍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喬晩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主辦方負責人也很詫異。
“搶了我們莊曉的東西,大家一起把她的爛作品砸了。”
很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蜂擁而上,把喬晩的一個個作品全砸了個稀碎。還有人在往喬晩頭上丟臭雞蛋,一丟一個準,全砸在喬晩頭上。
kevin和主辦方負責人全都護住她,卻仍然沒擊中。
“你們是誰派來的,這是美術館,你們居然敢在美術館鬧事!”
“我們這裡是有監控的,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那些人瘋了似的,壓根兒聽不進威脅的話。
“喬小姐,很抱歉,我們安排得好好的,不知這些人是怎麼混進來的。您先回酒店,稍後我們再給您交待。”
kevin護著喬晩出去。
媒體哪回放過這麼大的新聞,紛紛用手裡的攝像機拍下這精彩的一幕。
喬晩好不容易衝破媒體的阻攔,上了車。
在車上坐定,她已經狼狽不堪。
那一刻,縱使再堅強,聞著頭上身上的臭雞蛋味,眼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招誰惹誰了,不知道損害了誰的利益,為什麼遭到這樣的待遇。她認識的莊曉絕不是這樣的人,所謂的粉絲也不可能這般不理智。
“給沈君彥打電話。”
kevin一邊用毛巾幫她擦頭髮,一邊幫她擦眼淚。他自己又何嘗不是狼狽模樣。
“回酒店再打。”
他怕沈君彥聽到她的聲音,會擔心。
然而,她忽視了新聞的傳播速度,每家媒體都想最快報道,以致新聞已經被放上網。
手機鈴聲響起,蘇崇年打來的,喬晩沒接。
沒一會兒,鈴聲又響,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