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對手!”
蘇崇年直接撂了電話。
之前一味的妥協是念在三十年的感情,可是有些人,不夠聰明,你的妥協只會讓她變本加厲的去傷害無辜的人。他欠小美和喬晩的已經夠多,再也不願讓喬晩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哪怕這樣做了,再也沒機會聽喬晩喊一聲‘爸爸’,他也在所不惜。
蘇崇年撥通了內線,讓高博進來他辦公室。他吩咐下去,讓他去行動。
“蘇先生,這樣真的好嗎?”
“照我說的去做。”
——
趙靜茹在拒絕協議離婚的第二天,愕然發覺她的手機打不出去電話,座機也撥不出去。檢視家裡的所有電子裝置,通通沒有訊號。
驚覺如此,她想著趕緊離開這裡,又發現別墅的守衛換了一批,個個身強體壯,神情凝重。
想出門,被攔住,“夫人,您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們去做。”
“我要出去散散心,這事你們也可以代我去做?這是我家,難道我還不能出去了?”
“蘇先生吩咐,沒有他的允許,您不可以離開別墅。”
趙靜茹嗤笑,“怎麼,他是想軟禁我嗎?”
“請您回屋吧。”
“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
守衛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我們放行,您是出不去的。”
“打電話給蘇崇年,我要跟他說話。”
“蘇先生最近很忙,沒空接您的電話。”
趙靜茹一口氣堵在胸口,氣得她差點背過氣去。
“那我給我女兒打個電話總行吧。”
“婉儀小姐最近不在國內。”
趙靜茹生氣地回了屋,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她竟想不出一絲辦法。
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會被自己的丈夫軟禁起來。這都什麼年代了,他還玩這套。
蘇崇年做的可真絕,連家裡做飯做家務的保姆都全換了。
“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保姆恭恭敬敬走到她身邊,“夫人,您有事請吩咐。”
“你幫我聯絡一下我女兒,讓我女兒回家一趟,我一定給你很大一筆報酬。”
保姆笑著搖頭,“抱歉,我只聽蘇先生的。”
“蘇崇年給你多少錢,我給你翻十倍。”
保姆仍是搖頭,走開了。
趙靜茹氣得撓頭,那種無計可施的感覺,她生平第一次嚐到。
她想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逼瘋的。
蘇崇年果然陰險狠辣,用這樣的方式逼她妥協。
——
喬晩回到京都以後,並沒有受美術館風波的影響,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室的籌備中,日子一天一天充實的過著。
沈君彥最近也忙,忙於工作的同時,又忙著他們的婚禮。
婚禮在即,很多事情他都親力親為,有時甚至跟策劃師商量細節到凌晨。
喬晩看到他這麼累,很是心疼,也覺得沒有必要。
“孩子都生兩個了,證也扯了,婚禮隨隨便便辦一下得了。”
沈君彥不以為意,“這場婚禮我已經欠了你十年,說什麼都要給你一個盛大又夢幻的婚禮。況且一輩子也就一次,怎麼能隨隨便便呢。”
喬晩開玩笑,“誰說一輩子就一次,離婚再婚就有兩次了。現在離婚都成家常便飯了,誰離婚誰洋氣,不離婚都不好意思了。”
沈君彥撲哧笑出聲,“這麼洋氣的事我們已經經歷一次,你就別再想了。這輩子你不管離幾次婚,你的再婚物件都只是我一個。所以,婚禮就這一次,別多想。”
喬晩翻了個白眼,小聲腹誹,“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吊死在你這棵花心樹上。”
他眯眼,“你說什麼?”
喬晩嘿嘿笑,“我沒說什麼呀。”
“準備一下,下週出國拍婚紗照。”
“婚紗照能不能晚點拍,等我的工作室成立以後,我帶著我的攝影師團隊去拍,到時候能給我的工作室做個宣傳。”
他笑著拍拍她的頭,“等不及了,我邀請了世界頂級的婚紗攝影團隊,跟你的出場費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喬晩被徹底打擊到了。
“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上次江城美術館的事,是趙靜茹安排的。蘇崇年已經在準備跟她離婚。”
喬晩很震驚,“你說什麼,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