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了公認的安意的御用攝影師。合作了太多次,兩人之間的默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安意開玩笑,“還記得你第一次拍我的情形嗎?我現在是不是進步了許多。”
“那時候的你簡直……”
安意笑著打斷她,“好啦,別損我了。對了,喬晩,你到底是不是蘇崇年的女兒?”
喬晩沉下臉,不悅地回道,“不是!”
“生氣啦?你也是聽別人說的,江城圈子裡都在談論此事,大家都說你和蘇崇年有三分相似,因此認定你是蘇崇年的女兒。”
喬晩撇嘴,“我不是。”
“喬晩,你傻呀,但凡能跟蘇崇年沾到一點關係,那都是好事。如果我突然變成蘇崇年的女兒,那我得高興瘋掉。首富的女兒,他給點零錢給我,都比我工作賺得多。”
喬晩很嚴肅,“我確實不是他的女兒,我有父親。他再富有,也與我無關。”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晚上有空嗎?請你吃飯。”
喬晩搖頭,“我今天已經有約了。”
“跟你老公?對了,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我早就準備好紅包了,一直送不出去。”
喬晩表情這才恢復正常,拍拍她的肩,開玩笑說,“快了,已經在籌備中了。”
“你老公一定會給你一個世紀婚禮吧,想想就羨慕。我什麼時候也能遇到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
安意望天,失落地說道,“這輩子大概是沒這個福氣了。”
——
喬晩結束了工作,來到了約定的會所。
她不知道顏希怎麼會約她見面,她想定是為了工作吧。
服務員將她帶到包間,顏希已經在裡面,除了她之外,包間裡還有三個婦女,蘇家三姐妹,蘇崇年的三個姐姐。
“媽,人我幫你們約出來了,我還有事,你們跟她談。”
顏希起身,走到喬晩面前,“我媽和我兩個阿姨有事要跟你談,謝謝你肯過來。這面子我記下了,下次有機會一定還你。”
顏希說著離開了包間。
蘇麗芬招呼喬晩坐下,親自給她沏了杯茶。
“喬晩,你母親跟我弟弟之間的事,你知道多少?”
喬晩淡淡地回道,“知道不多,他們以前相愛過,遭到家裡的反對,後來分開了。”
果然,這丫頭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媽媽生前留給你的那枚玉鐲,那是我蘇家歷代的傳家寶,傳給蘇家每一任兒媳婦。”
喬晩抿緊了唇。
“不瞞你說,那枚玉鐲很有來歷。早在清朝時期,我蘇家有位祖先貴為貴妃,深受乾隆皇帝喜愛,你手裡那枚玉鐲就是她為皇帝誕下龍女時,乾隆皇帝賞賜給她的。”
喬晩一臉愕然,被嚇得不輕。
“所以你手上那枚玉鐲可謂價值連城。當然,我蘇家即便到了這一代,也沒有窮到要去賣鐲子的地步。但是,這是我蘇家的傳家寶,你看……”
喬晩明白她的意思。
“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蘇麗芬低笑,“那是崇年當初從我母親那兒偷走,送給你媽媽的。而你媽媽並非我蘇家的兒媳婦!我們今天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物歸原主。當然,如果你希望得到一點報酬,我們也是可以接受的,你儘管開口。”
喬晩咬了咬唇,尊嚴被他們狠狠踐踏,有種當年同學們嘲笑她私生女的感覺。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昂起頭,淡然地說道,“抱歉,我不缺錢。這玉鐲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我一定會珍藏一生。如果這真是你蘇家的傳家寶,那我也只能說抱歉了。”
“你!”
蘇家三姐妹被氣得不輕。
喬晩不願再與蘇家人有任何瓜葛,淡淡地說道,“抱歉,我丈夫和孩子還在等我回家吃飯,先失陪了。”
喬晩離開時大方地把賬給結了,用錢砸人,她也會。
喬晩離開以後,蘇家小妹調侃道,“這股子倔勁跟崇年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蘇麗芬低吼,“我都快被這小丫頭給氣死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我說的是大實話,你們不覺得這脾氣跟崇年有點像嗎?”
後來得知喬晩買了單,蘇麗芬氣得直咬牙。
——
喬晩回家以後並沒有把這事告訴沈君彥,不想他生氣,不想把負能量傳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