晩來說那麼重要的事他都不參與。賺錢這麼重要。
換作他以前的脾氣一定打電話把他臭罵一頓,現在不但沒有立場,還得求著他。畢竟在喬晩面前最說得上話的就是他了。
接受了梁國棟給的邀請函,蘇崇年失眠了一整夜。不知貿然前往,喬晩會不會很生氣。
——
第二天一早,喬晩前往美術館,美術館外已經雲集了好幾家媒體。
“這人氣,我看大多是衝著緋聞來的吧。”
喬晩想想也是,大概沒多少是衝著她的作品來的吧。
“你男人真不過來?”
喬晩點頭,“他來不了。”
喬晩也想過沈君彥或者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可剛才在酒店已經收到他傳來的簡訊,簡單的四個字:老婆,加油!
安排了一個簡單的開幕儀式,主辦方邀請了江城最有名的主持,主持人在介紹嘉賓時,媒體朋友驚歎聲一次高過一次,除了明星到場支援,連美術館館長都親自過來支援。
主持人讓館長上臺簡單說幾句話,館長笑著說,“今天還有一個神秘嘉賓到場支援,喬晩,你猜是誰?”
喬晩心中猜想的是沈君彥,可沒敢說出來,萬一不是,這臉可真丟大了。
果然,蘇崇年抱著一束鮮花朝她走來,現場記者狂按快門。
“喬晩,預祝你個展成功。”
喬晩接過花束,淡淡地說了句,“謝謝。”臉上的笑意並不深。
有記者問道,“蘇夫人怎麼沒到場?”
蘇崇年很是自然地回道,“我夫人身體抱恙,沒能過來。”
“沈先生會來嗎?”
喬晩笑著回答,“他很忙,人還在京都。”
喬晩話音剛落,外面傳來動靜,沈君彥在江特助的陪同下,手捧鮮花走來。喬晩有種做夢的感覺。
沈君彥走到喬晩身邊,開玩笑,“老婆辦個展,我在忙也得到場支援呀。”
他不顧那麼多人在,摟著喬晩的腰,親了親她的額頭,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音調說了聲,“寶貝,辛苦了。”
不是恭喜,不是祝福,而是一句關懷。
多麼壯觀的一幕,蘇崇年和沈君彥同時到場,記者飛速按著快門,記錄下這一幕。
簡單的開幕活動結束,沈君彥認真地欣賞了喬晩的每一個作品。
這廝完全不懂藝術,指著一個裸女問,“你沒拍過裸男吧?”
喬晩給了他一拳,“說什麼呢你!能不能用藝術的眼光來欣賞?”
“我想到一句詩,不知道算不算藝術?”
“還會吟詩呢,說說看。”
“猶抱琵琶半遮面。”
喬晩這次更不客氣,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沈君彥,你是專程過來砸場子的吧。”
他呵呵笑,摟緊了她,“我是來捧場的,一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為什麼騙我說今天要開會,來不了。”
“這樣才叫驚喜呀,其實你早猜到我會來是嗎?”
喬晩聳聳肩,“我怎麼能猜到?完全猜不到好嗎?”
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耳朵,“你傻呀!這麼重要的場合,我能不來?”
兩人小打小鬧著,在拐角與蘇崇年和梁館長遇到。
蘇崇年笑著說,“喬晩,你這些作品真的很優秀。”
喬晩撇嘴,心裡嘀咕,他真的懂嗎?
梁館長似乎看出了喬晩的心思,說道,“喬晩,你不知道吧,你爸爸年輕時候還是個畫家呢,他從小學畫,學得非常好。不過要繼承家業,後來放棄了藝術。”
喬晩皺眉,問,“梁館長和蘇先生從小就認識嗎?”
“何止認識呀,簡直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不過你放心,這次你的個展跟你爸沒關係,我是昨天才邀請他的。”
喬晩掌心捏得緊緊的。
沈君彥輕輕握住了她的拳頭,對梁館長說,“這次感謝梁館長對我太太的抬愛,改天我一定請您吃飯,作為感謝。”
“客氣客氣,我真沒看你們任何人的面子,而是看中了喬晩的才華。我相信這次個展一定會很成功。”
喬晩心中有疑問,在她想問出口時,安意走過來將她拉到一邊,“喬晩,我和唐奕得先走了。你可真是個幸福的女人,辦個個展蘇先生和沈先生兩個人同時替你站臺。我看我今天真是白來了,明天連個新聞邊兒也沾不上。”
喬晩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