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問蕭夜天等人喝什麼酒,蕭夜天則徵詢夏上游的意見。
夏上游說最好還是不喝混酒,繼續晚餐時的紅酒吧,蕭夜天點頭認同,小姐們立刻就行動了起來,竟然每人開了一瓶,讓蕭夜天等人咂舌,暗道:真是訓練有素啊。
或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吧,又或許是見蕭夜天等人剛才沒啥拘謹,似乎也是經常逛這等地方的同道中人吧,夏上游很放得開,不僅對小姐的勸酒來者不拒,而且已然將人家攔腰抱住了。
雖然包廂內的燈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夏上游身邊那個小姐不時發出的嗲聲嗲語還是把這個瘦老頭在人家身上使的小動作給暴露了,嘿,別看夏主任五十好幾了,卻也是個精力旺盛、不甘寂寞的風流之士呢。
因為有外人在場,而且大家都是酒後來玩,所以在這裡誰也沒有說起工作上的事,而且相互也是稱呼“X老闆”,既然是花了錢來瀟灑,那就不能讓錢給白花了,蕭夜天擔心同志們放不開,於是帶頭與身邊的小姐調笑,魔手也時常在人家身上亂摸亂捏,把人家也挑逗的嗲聲連連。
蕭老闆都帶頭了,心兒早已躍躍欲試的金天時等老男人和幾位三十幾歲的隨行男士也就不再顧忌那麼多了,也多少放開了手腳,可還是不敢採取較大的動作而讓小姐們發嗲起來,所以還是顯得有些縮手縮腳。
蕭夜天暗笑一聲後叫上身邊的小姐去跳舞,是在旁邊隔了一道門的房間,這樣一來就給了同志們自由發揮的空間囉,也因為蕭老闆離開了,也因為包廂內的音樂放的比較高,估摸著蕭老闆在裡面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於是金天時等人也大膽起來了,動作也大了,一時間外間的包廂一派聲色犬馬之狀。
而蕭夜天等人的表現也讓暗中一直在觀察的夏上游放心了很多,對華京之行更加充滿了期待和自信,唉,擔任駐京辦主任那麼多年了,在華京呆的時間也那麼長,那裡還有很多值得回憶和留戀的人和事啊,這次能攜“同道中人”前往,怎麼著也得盡情的風花雪夜一番了吧。
忽然,夏上游的臉色顯出微怒狀,心中狠狠的說道:哼,那幾個搔娘們最近不是一直在抱怨我給她們的錢太少了,懷疑我是窮光蛋了嗎,等辦好這次的事後,我倒要讓她們眼招子放亮點,老子還是有錢人呢,想離開我另覓新歡,門兒都沒有。
呵呵,怎麼說一個重量級的廳級官員會在副處級以下的官員們面前有這般不合身份的表現呢,感情他一直就是在試探蕭夜天等人啊。
夏上游試探的目的大概就是為了錢吧,看能否從一成的“經費”中多撈些錢,若是能從國家來數千萬資金,那麼一成也就有數百萬了,而這錢則是滿足其諸多欲壑的根本來源,從“經費”中謀私也是其慣用的手法呢。
唱歌之後眾人上樓去泡腳,沒想到竟然遇見了帝皇夜總會的幾大股東之一、省委卓書記的公子卓少,夏上游就是這般恭恭敬敬的稱呼他的,看來這卓少在雲州省還很具影響力呢,連夏上游這等重量級廳級高官也對他這般恭謹,而卓少則只是與他客氣了幾句,然後問其今天帶了什麼客人前來。
夏上游立刻就把蕭夜天等人介紹了,聽聞蕭夜天職務後,卓少淡淡的“哦”了一聲,不僅沒有和蕭夜天等人打招呼的意思,而且還接著皺了皺眉頭,一眼狐疑的望了望夏上游,想來是不解身為廳級幹部的夏上游為啥會和副處級官員這般親密的混在一起吧,隨後向夏上游擺了擺手說自己還有事,讓他們自便,夏上游一邊稱是,一邊哈腰送其離開。
卓少不解夏上游這般做派,蕭夜天也不解夏上游為啥會對卓少這般敬畏,不就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嗎,又不是真正的省委書記,而且他還不是體制中人呢,根本談不上什麼未來,夏上游犯得著這般卑躬屈膝嗎?
於是,蕭夜天好奇的掃描了一下卓少的記憶,頓時明白了原委,感情卓少手中捏著夏上游的把柄,也曾經要挾過他呢,不由的為夏上游這個瘦老頭感到悲哀,堂堂廳級官員竟然落得這等悲催的境地,都是貪婪和慾壑難填惹的禍啊。
而這個卓少也不是什麼好貨,仗著老爸是省委書記的身份,在雲州省橫行無忌,品質很是敗壞,是公認的花花公子,並借用一些小弟的名號經營了幾家皮包公司,打著老爸的旗號在本省拿下不少大型工程再轉包給其他人,從中謀取鉅額差價。
還有就是,其憑藉省委書記公子的身份,在地市與區縣間充當政治掮客,為下級官員謀求職位,收取高額“中介費”,更甚者,為了確保省委書記老爸在退休或調離之後自己仍能在雲州省逍遙自在,他還透過帝皇夜總會腐蝕政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