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將頭垂下,卻也嘀咕道:“師哥,以後不許你再開這樣的玩笑了。”
此話讓蕭夜天心中感慨,忽然大膽的將方卿抱在了懷裡,方卿一個激靈,稍作掙扎後乖順的將頭伏在了他的胸口,雙臂也環抱著他的熊腰,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般靜靜的原地站立擁抱著,老天作美,自始自終都沒有路人路過打擾。
相擁七、八分鐘後,蕭夜天在方卿的耳邊輕聲說道:“師妹,我們走吧,別錯過火車了。”
方卿仰頭望著蕭夜說道:“師哥,想必我的心意你已經知道了吧。”
蕭夜天點了點頭,方卿微微一笑說道:“師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膽子很大,或者認為我很隨便?”
蕭夜天臉色一正並說道:“師妹,我沒有認為你隨便,因為直覺和自認識你後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我你不是那種人,我只是覺得你大膽,不過我想,你的大膽應該是你這種身份的人的一種叛逆表現吧。”
“師哥,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嗎?”方卿訝然道。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斷定你的家庭絕不是一般的家庭,應該可以用顯赫來形容,你不說我也不會追問,我也擔心知道了之後會影響我的判斷和行事。”蕭夜天說道。
蕭夜天的話讓方卿眼露異彩,那是一種欽佩的體現,接著只聽方卿柔聲說道:“師哥,等可以告訴你的時候我一定會馬上告訴你。”
蕭夜天點了點頭後說道:“師妹,我知道你的心意,也感謝你的青睞,但我們倆的家庭地位懸殊太大,許多事情不是感情所能左右的,所以我希望你回去之後拋開一切思想包袱好好想一想,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是關心你的師哥。”
方卿注視著蕭夜天好一會兒後點了點頭,然後又將腦袋枕在蕭夜天的胸口上說道:“師哥,今天我就要回去了,以後你每天會想我嗎?”
“你要我想我就想,你不讓我想,我也會偶爾想起你的。”蕭夜天笑說。
方卿一愣,接著一邊拍打著蕭夜天的胸膛一邊笑罵道:“大壞蛋,油腔滑調的,不行,我要你每天都想我。”
“那行,美女有令,小生一定遵照執行。”蕭夜天依然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不理你了。”方卿說道,並從蕭夜天的懷中脫離出來,同時也推了他一把,隨後自個向前路小跑而去,蕭夜天哈哈一笑,連忙追去。
在火車站即將分別的時候,方卿再次撲入蕭夜天的懷中無聲哭泣,蕭夜天感覺自己的襯衣胸膛處全溼了,於是出言安慰道:“師妹,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這麼激動啊,以後你可以再來紫東,我有機會去了華京也可以找你嘛。”
方卿將腦袋在蕭夜天的胸膛處左右晃動了幾下,再次抬頭時眼中已無淚水,感情剛才她是用蕭夜天的衣服擦眼淚了,蕭夜天探手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並笑罵道:“調皮鬼,竟然把我的襯衣當手絹了呢。”
方卿皺了皺鼻子說道:“當手絹也太粗糙了啊。”
蕭夜天愕然,忽然方卿從他的腋下抽出雙手一把抱著了蕭夜天的脖子,接著腳尖一墊,讓自己的身體太高,然後將小嘴湊到了蕭夜天的嘴上,這是主動送上香吻啊,只是她似乎還不會接吻,雙唇一直緊閉著,僅僅是挨著蕭夜天的嘴巴而已。
蕭夜天被方卿的這一意外之舉怔住了,也忘記了與她正式接吻,兩人就那麼淺層次的“親吻”著,等到蕭夜天反應過來,準備教她如何真正的接吻時,火車即將啟動的笛聲響起來了。
蕭夜天只得無奈選擇放棄這一增進感情的絕好機會,因為這教授工作得有個過程,教會了之後接吻也需要時間磨合享受,可火車等不及啊。唉,這就是這對年輕的痴情男女的初吻啊。
在一節車廂裡,靈猴和磐石瞠目結舌的望著站臺上這對認識還不到三天的男女好一會兒了,剛才他倆發生的一切親暱舉動他們全程目睹了,無不震驚萬分。
此時兩人的心中幾乎同樣狂呼著:這就是自己的小姐嗎?華京那些世家子是幹什麼吃的,竟然連一個普通的農家小子都不如,悲催啊,乾脆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好了!
等到方卿進入了車廂後,靈猴和磐石暫時長舒了一口氣,但隨後又擔心起來,磐石問靈猴道:“怎麼辦?”
靈猴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該咋辦,磐石嘆了一口氣後與靈猴相視不語,但他們都知道對方心中在想什麼,昨天一早他們給方大小姐打電話想問其所在,結果他們話還沒說出後就被方大小姐給訓了一句,之後方大小姐就掛機了,再也聯絡不上她了。
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