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酒量很自負,望向蕭夜天徵詢他的意見,蕭夜天說沒問題,並當即說要與譚部長來個一小組。
“夜天,你才剛喝完三杯呢,也該吃點菜墊墊底吧。”譚春暖訝然說道。
“不必了。”說完蕭夜天舉起了杯子,被蕭夜天如此相“*”,譚春暖怎能示弱,於是舉杯與之相碰,賴道心也拿起酒瓶來到了兩人中間站立,隨時給兩人倒上酒。
三杯過後,見蕭夜天的臉色依然,眼神也明晃晃的,譚春暖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暗道“今曰可能遇到硬茬了,之前自己的做法不會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而結果也確如譚春暖此時預料的那般,一頓晚飯下來,他和賴道心都醉的一塌糊塗,還是由警衛們抬著去招待所休息的。
第二天醒來,譚春暖和賴道心都不記得昨晚後續的事了,於是忙問警衛們,獲悉自己竟然醉的一塌糊塗且是被抬著到招待所休息的後,他倆不約而同的又問蕭夜天的情況咋樣。
當從警衛們口中聽說蕭夜天依然如常,一點喝過酒的樣子都沒有後,兩人哀嘆自己確實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給蕭夜天打電話,說他們對他的酒量是徹底服了。
蕭夜天呵呵一笑說曰後再來比比,譚、賴兩人的心中立時“咯噔”一跳,接著忙說比是不敢和他比了,不過時常聚聚喝溫和酒倒是可以,蕭夜天說行,他們怎麼說就怎麼來,此等豪氣讓譚、賴兩人在感慨的同時也羨慕的不得了,暗道若是自己有蕭夜天那般酒量的話,恐怕要打遍整個京畿軍區無敵手囉。
譚、賴兩人打電話來的時候蕭夜天正在看幾位秘書人選的簡歷,結束與他倆的通話後就把劉寓叫了進來,將一份簡歷遞給他並說道:“老劉,就先試用一下這個叫易偉的同志吧。”
劉寓稱是,接著又問司機的人選,蕭夜天說也安排年輕人吧,不過得穩重,劉寓說行,接著說他現在就去安排,待蕭夜天點頭後就退出去了,而蕭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