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姨,方文君是我小姑,你是我姨,你對她的稱呼就直接叫文君吧。”蕭夜天笑說。
“這這合適嗎?”曹寶清問道。
“怎麼會不合適呢,曹姨,這樣稱呼你們之間也能親切嘛。”蕭夜天說道。
“說的也是,不過啊,你得先和文君說一聲,我怕唐突了。”曹寶清說道,而會過不少中央領導的她之所以會這般緊張,蓋因方老爺子和葉副主席的身份異常特殊啊,因屋及烏,相應的對他倆的直系家人也相當重視了。
“不會的,昨天我和小姑通話的時候,她對你的稱呼也是曹姨呢。”蕭夜天呵呵笑說,接著又說道:“曹姨,我雖稱方文君為小姑,可葉名浩卻和我是兄弟,所以我稱她為大嫂也可以的。”
“呃,你們之間的稱呼咋就這麼亂呢?”曹寶清笑罵道。
“呵呵,各交各的嘛。”蕭夜天說道。
“好吧。嗯,那先就這樣了。”曹寶清說道。
“哦,等等曹姨。”蕭夜天連忙阻止其掛機道。
“還有什麼事嗎?”曹寶清問道。
“是這樣的,晚上郭市長要私人宴請你們,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和小姑說一下,也順便介紹一下郭市長。”蕭夜天說道。
“郭市長也知道文君的事了?”曹寶清問道。
“嗯,我怕他晚宴的時候被嚇到,所以透露了方文君的身份。唔,我只說了她的身份,其他的就沒有多說了。”蕭夜天說道。
“你和葉副主席的關係沒有說,是吧?”曹寶清問道。
“嗯。”蕭夜天應道。
“好,我知道怎麼做了,還有其他事嗎?”曹寶清說道。
“沒有了。”蕭夜天應道。
“好,那就這樣吧,再見。”說完曹寶清就掛機了。
下班後蕭夜天驅車回家,在市府大院門口被成斌給“堵”上了,這傢伙一心想請上蕭夜天一回,雖然對成斌的看法不怎麼好,但怎麼著也是同學一場吧,蕭夜天遂答應了他,於是兩人一前一後驅車前往一酒家吃飯。
成斌這傢伙也很有一套手段,閉口不談與蕭夜天工作有關的事,談的都是學校期間的人和事,於此牽引出了在南離市區工作或創業的一些同學,並以此提出了召集高一同學聚會的建議,還大包特包的說他會負責此次聚會之事。
蕭夜天說隨便,大夥同學一場,多多聯絡也是應該的,成斌大喜,忙問蕭處定於何時為好,並說一切取決於蕭處的時間,蕭夜天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這個周曰,時間來得及嗎?”
“今天才週二,還有四天多的時間,足夠了,今天下午我就開始聯絡大家。”成斌連忙說道。
“嗯,那就勞苦你了啊。”蕭夜天笑說。
“沒事,應該的,你們都是大忙人,我的時間充足的很。”成斌說道。
蕭夜天“嗯”了一聲後邀成斌喝了一杯,一口酒下肚後,成斌將腦袋向蕭夜天湊了湊道:“夜天,你知道高武及其他父母的事嗎?”
“嗯,聽說高武臥軌死了是不是?”蕭夜天明知故問道。
成斌“嗯”了一聲後嘆道:“這高武也真是的,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說話間神色有些黯然。
蕭夜天心中暗道:看來這傢伙還是有點惻隱之心的嘛。
可接下來成斌的一句話則讓蕭夜天哭笑不得外加鄙視,只聽成斌說道:“夜天,年前高武因為賭博欠下鉅額外債,不敢對家裡說就向我借了五萬塊,說年後還我,當時也沒打欠條,我現在是追索無門了,你說我是不是真混了啊?”
“即便有欠條你又能要回來嗎?”蕭夜天冷聲說道。
“呃,也是啊,他父母都被扔進監獄了,據說不僅沒收了全部非法所得,而且還罰金十幾萬呢,這麼說他家還真的沒錢了啊。”高武愕然說道,接著愁眉緊鎖。
蕭夜天心中鄙視了成斌一番後說道:“好了,喝完這點酒就吃飯吧,下午我還得上班呢。”
飯後看看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蕭夜天遂驅車前往那家莊院酒家檢查了一下晚宴的安排,特別是看了下食材的品質情況,總體情況還是比較滿意的,唯有對就餐院落的清靜度不甚滿意。
因為與他們聚餐的院落相隔十幾米遠的地方還有兩處亭臺“包廂”,以該酒家生意的火爆程度來看,到時肯定會坐滿其他客人的,一想到可能會不慎暴露方文君等人的身份,蕭夜天不由的皺起眉來了。
一直陪同他的酒家老闆見狀忙問蕭處有什麼不滿意的,蕭夜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