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明明只有十歲,卻比十三歲的兇暴蘿莉還要乖巧些,鮮少給林白添亂。
小蘿莉很認真地道:“我覺得最厲害的地方就是這個油條是手工做的呢,才賣一塊錢一根,真的是太便宜了,依我看,手工如此精湛的東西。至少應該值十米元。”
小蘿莉以往的生活都是由人工智慧在處理,她所吃的,穿的,用的,幾乎全是機械製造的產物,在她幼小的心靈裡,一直認為純手工製品才是真正的好東西,實際上米利堅的人力成本很高,手工製作的東西確實滿貴的。
林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那你明天去買油條的時候就給張叔說。讓他把油條出口賣到米國去,說不定能發大財哦。”
小蘿莉沒有被糊弄到:“你騙我,這東西的保質期很短,不可能進行出口貿易。也就只能賣這方圓幾個街區。”
“我擦,好聰明的蘿莉。”林白舉起了白旗,宣佈投降。
小蘿莉歪著屁股坐到了茶桌邊。女魔王笑嘻嘻地幫她倒了一杯茶,小蘿莉捧著茶杯陪女魔王聊起天來。林白也坐了過去,但他不想喝茶。老是喝苦苦的茶多沒勁,於是叫勻檜花妖幫忙買了一瓶果粒橙回來,拿茶杯裝著果粒橙喝。
小蘿莉很喜歡黑髮女武士和勻檜花妖這兩個女僕,她覺得女僕很厲害,至少比她家的人工智慧機械臂要好。
三人笑笑鬧鬧的,過了一會兒,就見到老街口來了兩個人,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一男一女,看樣子像是夫妻。這個年齡很尷尬,說是老人嘛略年輕了點,說是中年人嘛又略老了點,林白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種年齡的人。
這一對中老年夫妻的面板都很黑,看來沒少曬太陽,臉上爬滿了皺紋,手臂粗長佈滿了老繭,看來沒少幹活,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樸素。背上還揹著兩個大包裹,裡面塞滿了不知道是啥東西,女人手上還拎著一隻老母雞。
這就是華夏典型的農家夫婦,看起來很像是進城來探親的。
農家夫婦在街口張望了一陣子,又拿了張紙條出來仔細看了看,過了好一會兒,男的才道:“應該就是這條街,街名字對上了……”
女的道:“那就再對對門牌號。”
兩夫婦走進老街,挨著門牌號一家一家地看了過來。
林白不禁覺得有趣,笑著招呼道:“兩位……咳,大叔大嬸,你們找誰啊?不用對門牌號了,這老街上的人咱全都認識,你們只要說找誰,我就能幫你們找著他的家。”
兩夫婦大喜,聽說雙慶城裡有很多熱心人,果然,剛進城來就碰上了一個,雖然這個熱心人看起來有點眉花眼笑,賊燜兮兮的,但直覺不會錯,這是個好人。大叔笑呵呵地對林白道:“我們進城來探女兒,她叫張思文。”
張思文?這誰啊?老街上有這麼一號人?林白的腦袋堵了堵,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大嬸有點不相信他了,小夥子剛才不是說這條街上的人他全認識嗎?怎麼報了女兒的名字他卻一臉茫然?這不會是個騙子吧。大冬天的早上坐在街邊喝茶,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但我們夫妻兩個都是窮農民,也沒啥好騙的,他能騙我們的啥東西?大嬸想了一陣子,想到自己身上最值錢的就是手裡拎著的老母雞,這隻雞起碼要值一百多塊呢,趕緊把母雞藏在身後,可不能被這男人給騙去。
林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了偷雞賊般的惡棍,他抱著腦殼苦苦想了半天,沒有張思文這人啊,這條老街上只有張叔姓張,但張叔家只有個笨兒子叫張德益……
大嬸後退了兩步,扯著大叔的袖子道:“老公,我們還是自己找文文吧,這年輕人靠不住。”
“文文?”林白終於恍然大悟,張思文,名字裡有個文字嘛,原來是文文,坑了個爹啊,這名字誰他喵的知道。其實這就是林白不講道理了,文文和他第一次見面時就報過名字,不過他沒往心裡記。(詳情請見第四十五襲)
“大叔大嬸,原來你們是文文的父母啊,久仰久仰,早說文文兩個字我就知道了,你們非要報全名。”林白把錯誤硬賴在了大叔大嬸的身上,推卸責任是他的拿手好戲,錯誤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扛:“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找文文。”
大叔大嬸還有點半信半疑。
林白笑道:“聽說你們住在長受縣啊,這次怎麼有空跑來雙慶了?”
大叔大嬸聽到“長受縣”三個字,終於相信了林白,如果不是女兒的朋友,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住在長受縣?兩人這下高興起來:“冬天了唄,農閒時節了,就進城來看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