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的傷口。最後發現在慕容意靠近心房略偏的位置,有一道似箭傷的圓形傷口,不停有血滲出,受到按壓時,昏睡中的慕容意也會痛的呻吟出聲。
�“八哥,對方用的是什麼兵器?”
�“說不上,只是非常恐怖,似長槍,有黑乎乎的圓孔,看他們好像只是輕輕一碰什麼機關,便轟一聲巨響,不知道什麼暗器,以飛快的速度擊中目標,我們逃都逃不開,許多暗衛只是中了一下,便當場斃命。”
�“八哥,你說的那東西是不是這樣子的?”聽到顏子信的描述,花閒心中一震。怎麼可能?可是,明明只有那東西才那般厲害。她拿筆墨速速畫了一張草圖,是一隻現代老式長槍,放入火藥,一槍足以致命。
�“呃?閒兒,你怎麼知道的?不過,就是類似這種東西,不過不完全一樣。”
�“九哥,你可記得前幾年我給你畫過一套微型刀具,做手術用的。你當時還說我異想天開,認為醫學上不可能將人體割開再縫上。不過後來你覺著好玩,還是打造了一套出來,你可記得放在哪裡了?”
�“閒兒,慕容意的身體裡有東西,是麼?”
�“嗯。那東西叫子彈。必須取出來,把所有消毒和麻醉的藥草都拿出來熬了,九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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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破曉,顏子信的房間依然燈火通明。
�顔子君已經全身溼透,在一側指揮的花閒身上也全部汗溼了。關於醫學,上輩子她也只是懂得一些常識性的醫療知識,這輩子跟顔子君在一起,耳濡目染的,懂得的,多了一些,簡單的疾病她也能手到病除。在此危急時刻,幸虧她膽大心細,雖經千難萬險,花閒與顔子君夫妻二人最終還是成功取出了慕容意胸口靠近心房的子彈。
�慕容意死裡逃生,花閒與顔子君鬆了口氣的同時,各有所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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