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腿短是短了點,勉強也能應付一二。雖說實在無法與懶兒相比,但若當作未出鞘的紅顏使來耍耍還是可以的。
�圍攻花閒的四個黑衣人雖知道花閒會武功,卻並未真的將這樣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放在眼裡,況且小丫頭又是赤手空拳的,最滑稽的是,慌不擇路之際,她竟是擇了一根凳子腿來對付他們四個大男人。黑衣人心中是有了敷衍之意,出手時便也不自覺卸了力道。
�花閒感覺到了黑衣人並未盡全力,心中一樂。紅顏天生第十二式“我主沉浮”劍法鋪天蓋地施展開來,黑衣人發現他們不知不覺已經被漫天的凳子腿所包圍,明明只是一根木頭,卻根根盯緊了他們的身上要穴,再不敢隨意用招。走神瞬間,花閒已經變換了招式,劍法變槍法,翠綠色的身影飛身而起,在空中幾個飛旋,凳子腿一陣飛舞,四個黑衣人砰,砰,砰,砰!四聲,四個方向,全部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各位大哥,承讓了,這是我自創的‘懶兒之爆炒栗子’,今日可是第一次使用哦,算你們有福了。味道還不錯吧?香甜可口的說。”
�黑衣人被花閒點了麻穴,全身痠麻,有口難言。
�餘下的黑衣人已將周蘭芷和宋嫣然擒拿,眼看著幾個眨眼間,四個大男人就被花閒打倒在地,心下震驚。在他們愣神的瞬間,花閒腳下滴溜溜幾個輕旋,眾人只覺眼前綠光縈繞,竹香淡淡,還透著一股子玫瑰花香。
�“捂著口鼻,不要吸入!”黑衣首領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出言提醒手下。
�“啊!大功告成!不好意思,大叔,您反應太慢了。”花閒拍了拍手,撫了撫衣角,無比淡定的扶起一張躺倒在地的凳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慢悠悠喝起來,似乎眼前是美景良辰,杯中有香茗待品。
�眾人這才看清了方才的那抹綠光就是眼前的花閒。
�黑衣人只聞到竹香中夾雜著淡淡的玫瑰花香,聞之一陣心曠神怡。隨後聽到首領的暴喝,尚未名所以。
�“各位叔叔大哥,你們使著運功試試,有何感覺?”
�“呀!我使不上力了!”
�“我也是。”
�“笨蛋,我們中毒了。”
�“啊,武功盡失?”
�“可是並沒有失去武功的痛苦啊!”
�“臭丫頭,你給我們使了什麼毒?”
�“喂,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花閒從不害人,又怎會給人下毒?”
�“胡說,若不是使毒,我們的內力如何被封,無法施展?”
�“喂,我好心給你們使用了我自己都捨不得使得‘養精蓄銳’散,你們還跟我大呼小叫的。你們可知道這藥可是我相公發明的,絕不外傳的。你們哪,真不識貨。”
�“解藥拿來!”
�“解藥我沒有,有種你去把我相公找來,或許三兩個月下去,他能研究出來解藥。”
�“閉嘴!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黑衣首領暗暗運氣,發覺自己的內力並未受到大的影響,這才暗鬆了口氣。聽到手下亂了方寸,與花閒這個臭丫頭辯駁起來,不由更加怒火中燒。
� “小丫頭啊,想來你就是大盛府晴縣顏家的小媳婦兒顏花閒了?果然是名不虛傳,在下受教了。”
�“大叔折煞小女了。”
�“你把解藥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大叔,我這藥對腦子沒有腐蝕作用啊!”
�“呃?”
�“我是說,你的腦子似乎有些糊塗了,要是我相公在,我必定請他免費為大叔您作個診治。”
�“你罵我!”
�“沒有啊,我的藥確實是對腦子沒有損害的,而大叔您的腦子也確實有些不靠譜。不然,明明是該你求我放你們走,為何如今反倒是你要放我走呢?”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黑衣人如一隻離弦的箭,瞬息之間撲向花閒。
�這一下子,花閒倒是真的愣了,眼看著黑衣人一撲即中,花閒腳下剛欲運功飄移,忽覺身子一輕,撞進一個溫柔的懷抱,鼻中淡淡梨花香。耳邊朗笑聲聲,如仙音降臨。
�花閒蒙了。
�“呵呵呵,閒兒,還是這麼調皮。”
�在場的諸位小姐,眼見著一個白衣公子從天而降,似謫仙般飛向花閒,將花閒攬入懷中。隨後袖袍輕揚,黑衣人砰一聲飛射而回,撞到牆上,又摔倒地上,噗一口血,血霧揮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