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可以忍下去。
藍風揚甩手的瞬間,樂天的身體幾個趔趄,差點就摔到地上。
“樂天,我告訴你,我剛才之所以打了老何一個耳光,就是因為他該打,如果你很想出手對付我,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十秒鐘就能廢了你!”
樂天已經深深感覺到,他根本就不是藍風揚的對手,這種情況下,他的底氣嚴重不足,很為難地朝翻滾在地上留著鼻血的何有山看了過去。
何有山搖了搖頭,暗示他,這個時候,不要和藍風揚發生衝突,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樂天只能是把火氣壓了下去,否則,就算他真不是藍風揚的對手,他也有拼命的勇氣。
蕭偉把何有山扶了起來,然後扶著他走出了書房,處理流血的鼻子去了。
十來分鐘後,蕭偉和何有山又在書房出現,何有山的鼻子不流血了,可他的臉卻腫了起來,看上去有點怪異。
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何有山憤懣道:“呂痕是個非常重量級的人物,不管是混哪條道的人,在北江敢動呂痕的人,太少了!而呂痕向來人緣很好,給人的印象是善良隨和,不像某些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拉仇恨。”
“老何,你說的最喜歡拉仇恨的某些人,好像就是我啊!但是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我甚至都不想和你爭鋒相對,我只想和你同心協力,一起對付呂痕。”
“我不會對付呂痕的,哦,蕭少,你也不能對付呂痕,因為我們都不是呂痕的對手,如果大動干戈,滅亡的肯定是蕭家。”
蕭偉道:“我們這邊,有藍風揚。”
“有他?你問他,他有沒有信心一個人把呂家給單挑了?”
藍風揚道:“老何,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可能一個人就把呂家給單挑了呢?我也承認,呂痕這個人,的確很難對付,要動他,必須很謹慎,暫且不說我們的手裡沒證據,就算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都要小心行事。”
何有山沉默了。
點燃一根雪茄抽了幾口,他就痛哭了起來,從中可以看出,他是在真心實意為蕭家著想。
藍風揚繼續認真分析他的判斷,何有山哪怕是對藍風揚還是有點懷疑,可也越來越覺得有道理。
何有山道:“假如呂痕真是幕後黑手,那麻煩就大了,給老蕭報仇的難度大到了不可想象。”
藍風揚道:“慢慢弄他,一直到弄死。”
何有山道:“必須非常謹慎,絕對不能因此影響到了蕭家的生意,更加不能徹底激怒了呂痕,如果呂痕主動出擊了,那我們恐怕是應付不了。”
藍風揚道:“接下來,一步步對付呂痕,就是我的事了,你們只管做好蕭家的生意就行。”
經常這次長聊,何有山對藍風揚的信任程度又高了幾分,而樂天也更加明白,他根本就不是藍風揚的對手,他的功夫和藍風揚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
北江大學期末考試結束,寒假到來,白玫瑰坐著火車回老家了,白玫瑰服飾店暫時停止了營業,導購雙雙和劉娟也都開始了假期生活。
白玫瑰服飾店的生意很好,所以導購雙雙和劉娟每個月連底薪帶提成都能拿到兩萬左右,可謂是跟著老闆白玫瑰,賺了不少錢,快過年了,她們兩個也可以享受花錢帶來的快樂了。
藍風揚的別墅,紅玫瑰過來了,她好像從藍風揚的臉上看到了憂鬱,依偎到了他的懷裡,不屑道:“白玫瑰回家過年去了,你的心也空了呀,看來在你的心裡我和司徒影都不算什麼,只有白玫瑰才是最重的。”
“誰說的?”
紅玫瑰嬌聲道:“你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來,但我都看出來了,我打算聯合司徒影,和你冷戰,誰都不陪你,讓你鬱悶,讓你痛苦。”
“你敢。”
紅玫瑰挺了挺胸,哼聲道:“你的大女朋友我,向來都是很勇敢的,哪怕你打我的屁股,擰我的胸部,我都不怕!”
“貌似很勇敢啊,我決定了,過五分鐘,就打你的屁股,先用巴掌,再用皮鞭。”
僅僅聽藍風揚這樣說,紅玫瑰就嚇壞了,啊啊尖叫了起來,就好像藍風揚的巴掌已經落到了她的屁股上。
藍風揚撫摸著紅玫瑰酥軟的胸部,微笑道:“勇敢的人,是不可以啊啊尖叫的,夢露,看來你還不夠勇敢,所以,你最好別在春節前玩惡作劇,你也知道的,我這段時間焦頭爛額。”
想到了藍風揚要幫蕭家對付呂家,紅玫瑰也焦慮了起來,不像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