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說這些,沒什麼意義。
原來是去了一趟外地,白玫瑰欣慰了很多,並沒有問藍風揚去外地做什麼,很快就圍繞著白玫瑰服飾的經營聊起來。
白玫瑰道:“當初決定也上男裝,真是很正確啊,現在每天男裝也都能賣很多。”
藍風揚道:“估計有不少身上穿著名牌的男孩,也來你的店裡買衣服了。”
“是啊,昨天有個身穿阿瑪尼的男孩,來我的店裡買了一件幾十塊的t恤,今天有個穿著耐克的男孩,來我的店裡買了一條牛仔褲。”
藍風揚道:“他們是不是沒有試穿就買了?”
“簡單比了比,說很合適,然後就付款走人。”
藍風揚道:“那是故意在你的面前表現風度呢,他們來買衣服,為的就是看你一眼,然後表現一下,自然是怎麼瀟灑就怎麼來。”
白玫瑰嬌聲道:“誰想在我的面前表現,那就盡情地表現,我不會輕易上當的。”
藍風揚也相信,白玫瑰不會輕易上了誰的當,而且想征服這朵清麗聖潔的白玫瑰,相當有難度。
一起吃過飯,白玫瑰去服裝店照顧生意,藍風揚開車到了森林公園。
他是來欣賞風景的,沒有約誰,就他一個人。
可是走到了湖邊,他卻看到了一道落寞的身影,其實那道身影是靚麗婀娜的,可他卻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落寞。
他沒想到,會在這個下午,在森林公園的湖邊,遇到司徒影,這個家裡剛發生巨大變故,正處在茫然彷徨中的冷豔美人。
當藍風揚站到了她的身邊,司徒影才留意到,她的心裡猛地顫了一下。
“你是來收拾我的?如果你想殺掉我,求你快點,最好是用一種直截了當的手段,送我離開這個世界。”
藍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品味著她的體香,輕笑道:“如果我想讓你死,你現在就沒機會坐在湖邊看風景了,既然你還活著,那就是,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司徒影道:“不管你過去都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感激你,不管你現在說的又是什麼,我都不會當你是朋友。”
藍風揚道:“我沒想著讓你感激我,也沒想著讓你當我是朋友,我只想讓你記住,我叫藍風揚。”
司徒影道:“我討厭你,請你走開。”
“我本來也不是來找你的,我來之前,也不知道你在。”
藍風揚起身走開了,邁著灑脫的步子,欣賞眼前的風景,剛才司徒影犀利的言語並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
他沒有回頭看,但他知道,司徒影已經流淚。
是的。
此刻的司徒影已經淚流滿面,以前,她是和母親一起生活,有人呵護她,有人保護她。
現在,她的母親已經關到了夏家別墅的地下室,不知何時才能得到自由,她只能一個人生活。
哪怕她的母親以前對別人做過惡毒的事,可對她這個女兒卻是百分百的好,是帶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人,是養育她長大的人。
所以,她為母親流淚。
一個多小時後,當藍風揚折返回來再次經過湖邊,司徒影依舊站在湖邊看風景。
藍風揚沒有和她打招呼,徑直走了過去,他知道,司徒影不會跳湖自殺,只是在釋放內心的茫然與彷徨。
當司徒影徹底釋然,將會用另外一種眼光看待周圍的人和事,藍風揚希望,那一刻能早點到來。
晚上。
紅玫瑰到了藍風揚的別墅。
她身上的裙子很短,剛能蓋住大腿,她那修長的腿上甚至連絲襪都沒有,那片白嫩,很直觀地呈現在他的面前,散發著女孩身體特有的香味。
坐在他的身邊,紅玫瑰婀娜的身體搖曳,高聳的胸部也在盪漾,或許她是無意的,可這的確是一種強烈的勾引。
紅玫瑰輕嘆道:“謀害我爸的真兇已經找到,可我媽並沒有因此就釋然,她的心思比以前更重了。”
藍風揚道:“出了不可思議的事,心思變重很正常,但是,將鄭瀾趕出夏氏展望集團,收了她的股份,還排除了巨大的安全隱患,對你們母女兩個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對啊,我應該快樂,哪怕我媽暫時快樂不起來,我也該快樂,我可是樂天派的紅玫瑰呢。”
紅玫瑰貌似真快樂起來,她甚至站到了藍風揚的面前,跳起了**的舞。
她的水蛇腰在扭動,她的臀部在搖晃,她的短裙隨時都會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