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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久,又換,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心裡頭的煩躁,讓她了無睡意,驀地又坐起來,撓了撓頭髮,依然壓不下心中那股煩悶勁。

她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最後還是自我唾棄的低喊了一聲,“我怎麼就總是自找虐啊!”

不管不顧的,還是從床上爬起來,穿上拖鞋,帶著不知道對誰的憤怒,蹬蹬的快步往隔壁臥室走進去。

一進去,一股寒氣就襲來,讓她不由自主起滿了雞皮疙瘩,打了個寒顫。

而那個被她扒光衣服的男人裸/露著肌膚趴在床上依然昏睡不醒,並沒有因為這冷意而有清醒的跡象。

許至愛瞥了他一眼,還是認命的把空調溫度調高,隨後又回去把剛剛拿走的被子衣服全都拿回來,扔他身上。

她怎麼就心軟了呢?

這是她自己都說不清的謎團,也沒有人能夠給她答案。

許至愛深深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幫他將被子拉好,然後又進去浴室,給他弄來一條熱毛巾,給他擦擦臉。

像她這麼好的老婆哪裡找?所以別因為有別人就把她踹走,不然就是他走寶了!

她又搬回來,跟他睡一塊,躺在他的身邊,呼吸裡都是他摻雜著酒味的氣息,卻還是那麼熟悉,那顆焦慮的心,也慢慢平復,終於有了睡意。

入睡前,她在心裡默默跟自己說,她並不是因為需要他在身邊才能睡著,而是她擔心他會不舒服所以得在一旁照顧他。

不管原因是什麼,身邊有他,她還是不到五秒就進入了夢想,自動往他滾了過去……

隔天。

夜千城這個宿醉的人卻比許至愛醒得更早,卻又因為宿醉,腦袋像是被劈開兩半一樣,痛得難耐,他濃眉都緊蹙,卻又小心翼翼的不吵醒身邊的她。

但從他掀開被子的那一刻,許至愛就醒來了,立即從床上坐起來,瞪著他肌肉紋理張揚的背,質問,“你昨天去幹嘛了?怎麼喝得那麼醉?”

夜千城閉著右眼單手揉著太陽穴,聞言側頭往她睨了一眼,開口聲音都很沉啞,“應酬,陪客戶喝多了。”

他站起來,如自己為何沒穿衣服也不在乎,直接往浴室走過去。

許至愛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總覺得他的話有所隱瞞,跟什麼客戶喝醉了竟然會喊一

個女人的名字?

她心裡頭泛起一股酸酸的滋味,她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對那個叫做夜藍的女人也很在意。

但他之前不是說過他並沒有什麼真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