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的心來的,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過給我個贖罪的機會。”黑羽逸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一點兒都沒達到,甚至還把情況變得更糟了,他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堅定地再重複了一遍自己的來意。
“贖罪?”柏木莉子輕輕偏了一下腦袋,似笑非笑,似褲非哭,似氣又非氣地盯著黑羽逸,“這罪,你贖不了,走吧。”
“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黑羽逸問道,他實在不願意就這樣離開,他不甘心,同時也心疼,心疼柏木莉子的現狀,他恨,恨自己將一個本該花季年華無憂無慮的少女變成了現在這樣。
“對不起,我拒絕。”柏木莉子面無表情的拒絕道。
“我願意為我犯的錯承擔後果,不管做什麼,不管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你提出來,不奢求你能原諒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受一些。”
“那我希望你以後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柏木莉子微微眯了眯眼,看著黑羽逸,一字一頓地冷聲說道。
說完不再猶豫,也不等黑羽逸做任何反應,轉身走進了屋子,重重的關上了門。
“莉子!”黑羽逸伸出了一隻手想要挽留。
“汪汪汪汪汪汪!”
回應他的只有冰冷的鐵門,與一條一直站在鐵門口,用敵視的眼神怒視著黑羽逸,對自己的主人絕對忠誠的拉布拉多犬。
沒有在意那條拉布拉多犬對自己咬牙切齒的敵視,呆呆地站在柏木莉子家的門前,他此刻的心情很是複雜,有心酸,有委屈,有疲倦,有……但最多的是痛。一種被拒絕的痛,這種被拒絕的痛,仔細一體會,竟然會和他向渡邊玲夢表白後被拒絕的時候的那種感覺,那種心痛,無助,心涼。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感覺,他明明只是對渡邊玲夢有過那樣兒的感覺,難道自己因為……喜歡上了柏木莉子?
柏木莉子對他說,“我認了,就當提前被潛規則了,你走吧,不用你負責”。這句話一直在黑羽逸的腦中回放,沒放一邊,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塊大鐵錘狠狠地捶打了一次。悶悶地,重重的,快要踹不過氣來。
夜裡,月亮高高的掛在半空,幾顆零星的星星隔得老遠,各自閃爍著自己猥瑣的光芒,一架客機飛過,飛機上的照明警示燈的光彩勝過了星星的亮麗。
黑羽逸半睜著眼睛,雙眼無神地看著地面,猶如一個失去靈魂的殭屍,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他忽然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失敗,自己喜歡的女生不接受他,上天又莫名奇妙的給他開了一個玩笑讓他與另一個毫無任何感情的女生意外的發生了關係。
他做人的原則,他的良心,驅使著他要對那個女生負責,結果那個女生卻對他說“就當被潛規則了。”這句話無疑是狠狠地甩了黑羽逸很大一個巴掌,臉火辣辣地疼。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回白虎
在路燈下如同幽靈一般慢悠悠地行走,周圍街道上的任何喧囂彷彿都與他無關。就像是一艘在大海中航行的艦船,導航儀失去了作用,沒有了目標,不知道自己該飄去哪,不知道現在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望著街邊手牽著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剛剛從商城購物完回家的情侶,聽著男人對女人的許諾,女人對男人的撒嬌……
他突然很想喝酒,想要將自己灌醉,想要暫時忘卻掉所有事情,他很累,也很餓,他需要找一家酒吧來一醉方休,短暫的,哪怕是就今天這一晚,他希望自己能什麼都不想的忘掉一切,醉過去。
酒吧?對了白虎!
黑羽逸回過神來,他這才想起了今晚的他不是沒事兒可做,他還有工作,警局扣押四十八小時的時間剛好今天到限,今晚,他需要去白虎酒吧報道上班。
對,他需要給自己找一點兒事情做。
不能就這樣下去,他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白虎是他人生第一桶金的來源之地,一個魚龍混雜的複雜之所,在那裡,他還有兩份他目前還不可丟失的工作。
想到這裡,黑羽逸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前往白虎。
他走進白虎夜總會的時候,已是午夜十二點,白虎人氣最旺的時刻,震耳欲聾的dj聲,喧譁吵鬧的吹牛聲,清脆酒杯的碰撞聲,欣賞著性感舞女看客們的叫好聲,某些角落裡誘人之極的**聲……見聞著這金迷紙醉最原始同時也是最複雜的世界,黑羽逸覺得自己的心稍稍好過了一些,或許是視覺上與聽覺上的反差,強行佔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