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告訴黑羽逸不用緊張,後備箱裡的不是武器。
“你能不能換個表情?你這樣的表情,看得我很不舒服。”黑羽逸絲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不爽,這個男人,一直保持著一個表情,就算是笑,嘴角的角度都沒有改變過,加上那副完全擋住眼睛的黑色墨鏡,如若不是他不時的開口說話,他都感覺自己對面站的是一個“假人玩偶”。
噗咚。
就在黑羽逸提出要求的時刻,兩個黑衣手下將一個裝有很重東西的麻袋從車後備箱裡抬起,用力扔到了黑羽逸的面前。
“這就是給我的禮物?”黑羽逸看著地上的麻袋,皺起了眉頭,他可不是什麼善茬,光從這透出的輪廓與這東西落在地上的重量,他就已經猜出了是什麼。
“沒錯,開啟看看。”中年墨鏡男還是同一個笑容,高深莫測。
“你們最好祈禱這袋子裡屍體,是我不在意的人。”黑羽逸冷冷的掃了一眼三個黑衣男人,用寒到極點的話做了個提前警示。這三個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送一具屍體給他,這具屍體肯定是跟自己有關係的。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認識中人的一員,他認識的人並沒多少,所有範圍很小。麻袋裡面的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沒有任何呼吸,從他的經驗來分析,應該還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人死不能復生,所以他只希望不是自己特別在意的人。
中年墨鏡男與他的兩名手下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黑羽逸的警告,還是根本沒有把黑羽逸的警告放在眼裡,依舊一動不動,淡然的站在原地。
“山本次郎!”當黑羽逸慢慢解開麻袋的結,開啟麻袋口,看清裡面屍體的臉時,短暫的愣了一下,有些疑惑,抬起頭來望著中年墨鏡男,問,“他的屍體怎麼會在你們手裡?他是你們殺的?你們到底是誰?”
“我說過了,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中年墨鏡男依舊錶情如一,還是微笑著,口中的話好像也跟著他的表情一樣,少。
“你什麼意思?”黑羽逸捏起了拳頭,他捏拳頭倒不是因為山本次郎的死,山本次郎死不死跟自己也沒多大關係,他捏拳頭是實在有點兒受不了不管他問什麼,中年男人那始終如一的表情,端著一副神秘莫測的架子,真的讓人很想揍他。
“埋了他。”中年墨鏡男對著兩個手下,輕輕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將山本次郎的屍體埋進坑裡。
“嘿,我說,聽不到我說話是麼?非要我動手給你們來個刑訊逼供麼?”黑羽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給他面兒,在他面前這麼裝13的人。
“行了,黑羽先生,你也別演戲了,你什麼性格我早就調查清楚了,既然你能一邊算計著臨川組,一邊在臨川組的場子裡工作,那就不會是一個不淡定的人。”中年墨鏡男毫不客氣的一語擊穿了黑羽逸所出演的人物“性格”。
“呵,知道的夠多的。”黑羽逸冷笑一聲,來了興趣,他開始對這個中年墨鏡男後面的人產生了好奇。
能夠知道他一邊在臨川組工作,又一邊在算計臨川組的人並不多,就連血狼會的成員都不知道他現在潛伏在臨川組的場子,除了今早剛跟自己坦白的宮本恆靖,不過這應該不是他告的密,若宮本恆靖跟這幾人是一夥兒的,那他早上也不會那麼麻煩說要投靠自己了。
既然被揭穿了,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再“演”下去,雙手插兜,帥氣的靠在黑色轎車的車身上,耐心的看著正在“工作”的兩個黑衣人。
沒讓黑羽逸就等,這兩人看樣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兒了,動作非常熟練,新土過後還埋上了舊土,完事兒後還拿了一塊殘缺的木塊墓碑立在上面,這樣就算這裡後面被人發現了,也只會以為是誰的墓地,不會知道是埋屍滅跡。
做好這一切,兩個黑衣男人很專業的清理掉了附近地上腳印,收拾好東西后,對中年墨鏡男點了點頭後,回到了車上。
“上車,回去了。”中年墨鏡男說完又不等黑羽逸反應,自己上了車。
“ok。”黑羽逸這次也沒多問,聳了聳肩,開啟車門上了車,他就不信這幾個人大半夜的把他“截”到這裡,就是為了讓他看他們如何埋人。
既然你們不說,那我也懶得問,就當飯後看了個餘興節目。心中雖然好奇,卻也沒問。他也明白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的道理,對方既然能夠連他的性格和某些動機都調查到,加上這種埋人的專業水準,以及提到臨川組時平淡的語氣,他們後面的人,來頭勢力,應該比臨川組還要大。
一個多小時後,轎車重新駛回到臨川市城區,左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