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生在這裡的時候,夏子沫基本沒怎麼開口,不知道這個老狐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不敢貿然反駁。
“子豪哥……”看著段正生走遠,夏子沫剛開口,段子豪就衝她抬手做了個阻止的動作。
“過來……”
夏子沫不明所以的坐到他身邊,看段子豪的眼神一直看向窗外,大約又過了幾分鐘,段子豪才看向她。
大手輕捏起她的下巴,他精緻的五官跟著壓下來,夏子沫下意識的後退,被他的大手扣住了後腦勺,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道:“昨天晚上是個意外,我雖然很抱歉,但是已經無法挽回了,以後這種事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了。你住在這裡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明白嗎?”
“子豪哥……”夏子沫好像有些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保護自己。
“以後除了睡覺,最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段子豪說完直起腰身,看著她淡淡一笑,聲音又恢復了原來的高度:“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好在這裡沒幾個人比我帥,否則都要被你給勾走了。”段子豪邊說邊重捏了下她的手心,示意她配合自己。
夏子沫明白的一笑:“子豪哥,你就會誇我。”
下午的時候,夏子沫推著段子豪去了海邊的沙灘,段正生這些年讓下人在海邊修了一條石頭路,既可以在上面散步,也可以在海水漲潮的時候抵擋一些浪潮的衝擊。
最主要的,這條路的兩側沒有花草植物,很容易就能看到周圍有沒有人。
夏子沫把段子豪推到一片平整的地方,看看不遠處的沙灘,她脫掉鞋子走到海水裡,不一會兒便撿了一些漂亮的貝殼回來,趁著放到他手上的機會跟他說悄悄話。
“子豪哥,你知道爺爺是做什麼的對嗎?”在別墅裡他對自己說的話,讓她突然萌生出一種想法,自己的子豪哥,很可能一點兒也沒變。
只是因為段正生的手段太陰險,所以他才會跟自己演一場戲。
現在,她就是想知道,段子豪還是不是原來的段子豪。
段子豪意味的看她一眼,低頭拿起一個稍大的海螺道:“子沫,你看看這個貝殼裡是什麼?”
夏子沫拿過來看了一眼,發現裡面住著一隻螃蟹:“一隻小螃蟹。”
“這個東西很壞,先跑到別人家把主人吃掉,然後就以別人的房子為家,住的時間久了,它也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家裡的主人了,但它永遠都是個強盜,你說對不對?”
夏子沫有些聽不明白他的話,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子豪哥,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段子豪的眼神微冷,視線看向遠方的大海,落在海天相接的地方:“子沫,成長是要付出代價的,以後要學著讓自己沉下來,萬事不要輕易的下結論,只要你堅持,會有明白的那一天。”
夏子沫還是有些不懂,但又有些似懂非懂,心裡還是有些安慰,覺得自己的子豪哥應該沒變。
可他總說一些讓人摸不清的話。
這一天,夏子沫過的心情很複雜。
她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裡待多久,也不知道段正生是不是真的要讓他們結婚,如果一個月過後,陸灝川還沒有找到自己,那時候,她跟子豪哥,又該怎麼辦?
不可否認,她是喜歡子豪哥的,哪怕是現在,她依然為他的雙腿心疼,可那種感覺,像是對待一個親人。一個久違的,自己至親的人。
看到他的一刻,她激動,她興奮,她覺得這個世界如此美好。
可這種感覺,不是愛情。
她的腦海中不停出現的那個人,是陸灝川。
他的身影總是在眼前不停的閃現,他的一舉一動,一頻一笑都讓人說不出的留戀。
貪戀他的懷抱,貪戀他火熱的吻,貪戀他看自己時那一往情深的眼神,貪戀他所有的一切。
只希望他能馬上出現,像個童話裡的王子一樣,騎著高頭大馬來接她。
好想好想他,想的快要發瘋了。
陸灝川,你知道我在哪兒嗎?你有沒有像我一樣這麼想你?
在段子豪的堅持下,夏子沫這個夜晚依然留了下來。晚上睡覺時,她把窗戶和房門全都鎖的死死的,躺在*上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門口,生怕有人再次闖進來。
而這個夜晚,她想的最多的,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有句話說,紙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段子豪說當所有的事都沒發生過,可是段子臣拍了照片,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