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是他做的,那他不是為子沫報仇了?以後子沫如果發現他的真面目,這件事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不過想想又覺得就是他做的,因為除他之外,找不到第二個懷疑物件。”
這件事看起來有些蹊蹺,覺得是陸灝川做的,又覺得不是。
“那他肯定是想利用這件事打擊我們,正面打擊不了,就先從側面開始擊破,先打擊我們的自信心。”
“嗯,很有可能如此。陸灝川又前是個軍人,對這種側翼戰應該很熟悉才對。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做的,早晚我會把他送進監獄。”
段子臣跟著冷哼一聲:“哼,他最好別讓我們抓到把柄,如果找到一點兒線索,我就用這件事置他於死地。”
“這件案子你找專人盯著,不過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既然對方做的這麼隱蔽,就算是陸灝川指使的,做這件事的人也不可能把他供出來。做兩手準備吧。”
“是。那美希的母親那裡……”他是想送點錢過去安慰一下。
段正生直接擺了下手:“吃點兒苦頭也是好的,你那個岳母一開始就做的不對,如果不是她把子沫得罪的這麼徹底,當初她也不會一氣之下嫁給陸灝川。”
提起池玉秋段正生還是有些怨氣的,現在知道夏美希對當年的記憶完全是編造的,就更加生氣了。他很清楚,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池玉秋逼夏子沫逼到了絕路上,她也不會跟陸灝天去民政局。
正所謂世事無常,誰都無法預料以後的事。
聽爺爺這麼說,段子臣也沒敢再說下去。
連著兩天的時間,池玉秋茶水未進,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去。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躺在*上,一想到自己那一千萬,胸口就疼的厲害。
“我的錢……我的錢……那是我準備給雲霽……開公司用的……”睡也睡不著,池玉秋看著*前的女兒不停的哭泣:“美希……你給子臣打電話……他手下不是有很多人嗎……讓他快幫我去查……快……”
夏美希看著母親搖了搖頭:“媽,那一千萬沒了就沒了,以後咱們再想辦法賺回來就是了,再說我弟弟大學畢業還早呢。您暫時就別想了,好嗎?”
池玉秋感覺心口一陣陣的抽痛,手捂著胸口皺眉的搖頭:“那可是一千萬呀……怎麼能說沒就沒了?媽心口疼……心口疼呀……”
夏美希無奈的勸說道:“媽,我知道您心疼那一千萬,其實現在想想沒了就沒了吧,反正那錢原本也不是我們的……”
池玉秋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氣憤的道:“誰說那錢不是我們的?你不要以為是夏子沫母親的就跟我們無關了。你們的爸爸成了植物人,我就是你們唯一的監護人,夏子沫名下的財產理應由我掌管,這有什麼錯?”
這個可惡的女人,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
“可是現在錢不是沒有了嗎?您越想越生氣,要是把自己氣壞了,到時候笑的人還不是我姐?”
池玉秋一把緊抓住女兒的手著急的道:“所以說……趁她現在還不知道……你趕緊讓子臣把我的錢找回來……我不能讓她看笑話……不能!絕對不能!!”
“已經跟子臣說了,他早就派人去找了,您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別把自己氣壞了……”
池玉秋的眼淚又崩潰的湧出來,拍著胸口捶胸頓足的道:“這到底有沒有天理呀?”
夏美希坐在*邊,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
夏天明只是睜開眼睛十幾秒鐘,便又進入了沉睡。
可就是這僅有的十幾秒鐘,讓夏子沫看到了無限的希望,她一步不離的守在父親的*邊,哪兒也不肯去。生怕父親一醒過來沒看到自己會失望。午飯過後,陸灝川擔心她的身體,勸她先去休息室睡一覺,可夏子沫哪裡能睡的著,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不已。
“陸灝川,你說我爸他今天晚上能醒過來跟我說話嗎?”
“陸灝川,你說我怎麼跟我爸介紹你?”
“陸灝川,我爸爸剛剛流淚了,你說他是不是想起了傷心的事,他要是太激動怎麼辦?”
“陸灝川……”
坐在父親的*邊,夏子沫握著陸灝川的手不停的開口,不用看她的表情,只是聽她說的話就能知道此時此刻她到底有多激動,有多開心。
陸灝川拿過她的手輕握著,看向病*的大致方向寬慰她:“岳父經歷了這麼大的事,肯定已經看透了很多,你不用太擔心。我想他在昏睡的這段時間裡,最擔心的人應該是你,只要你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