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灝川!你幹什麼?”她被他一連串的動作嚇壞了,拼盡全力的掙扎。
他的眼底像是帶著一團火,聲音低沉而沙啞:“履行你做妻子的義務。”
“不要!”懷孕的事已經被陸家人知道了,她不再需要隱瞞什麼,看嶽夢心的樣子她離開陸家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所以現在她不想再跟這個男人發生關係了。
可她的力氣終究抵不過他的,在他霸道而強勢的動作下,她除了被動的承受一切,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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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灝川,你混蛋!”當所有的激情退卻,她的眼淚也奔落下來。
身體緊貼著她的,他把她緊摟在懷中,在她的耳邊緩聲開口:“想離開我,除非我放你走,否則誰都幫不了你。”
她崩潰的落淚:“你到底想怎麼樣?”
感受著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裡輕顫,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聲音柔和了很多:“就是喜歡你,別把我想的太複雜。今天晚上你故意告訴我媽孩子的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想離開我,想離開陸家。為什麼你沒想過別一種生活方式?試著跟我生活下去,反正就算離開我,你也早晚要嫁人,不如就跟我好好過下去。我可以給你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
她激動的看著他:“那是你想要的,可是我不想。”
她不想天天跟一個殺人犯住在一起,她不想過那種膽戰心驚的生活。
陸灝川聽她的話沉默了一下,大手輕撫了下她的臉龐:“有這麼痛苦嗎?”
“是的,很痛苦。你不瞭解一個人失去記憶,那種感覺是什麼。就像是腦子裡被清空了,什麼都不知道。你說你在我失憶前認識我,我每天拼命的想,我到底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叫陸灝川的人?可是我想不起來,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娶我,我只知道……我只知道你死過三個妻子,陸灝川,我不是聖人,我也怕死,我怕以後人們談起來的時候,說你死過四個妻子。陸灝川,你帶給我的只有恐懼你明不明白?”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對他說出這種近乎瘋狂的話來。
摟在她腰間的手緩緩的鬆開,他沒有焦點的雙眼微眨:“就算是失去父親,你也想離開是嗎?”
剛剛激動的她一下子沉默了,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剛才情緒太過激動,把父親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現在被他一提醒,她又開始後悔。
“如果你還記著自己有個父親,從今天起不要再跟我提離開的事。想從我身邊離開,除非我讓你走。下次再提這件事,我不敢保證會做出過分的事。”他說完翻身下了*,向著浴室裡走去。
不一會兒時間裡面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夏子沫聽他的話打了個冷戰,把身體縮成一團,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底一片茫然。
原以為這次可以借孩子的事離開陸家,現在才發現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只要陸灝川不放手,她就永遠不能離開他的身邊。
陸灝川出來的很快,摸索著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走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樓下的廚房裡應該有菜,我讓保姆給你再做點兒晚飯,這兩天你暫時住在這裡,我媽那兒的事處理好了,我就來接你回去。”
夏子沫躺著沒動,直到門口傳來關門聲,她這才睜開了眼睛。在*上躺了一會兒,聽到樓下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她裹著毯子跑到了窗邊,果然看到陸灝川的車子開出了別墅的大門,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
夏子沫先去浴室洗了個澡,衣服被陸灝川撕成了碎片,她只好從衣櫥裡找了件陸灝川的襯衣穿在身上。他的個子很高,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倒是可以當睡衣穿。肚子有些餓,她穿著襯衣下了樓,準備去找些吃的。
別墅裡果然有個保姆,正在廚房裡做晚餐。夏子沫打量了一下客廳,發現除了那個保姆外,確實沒有第三個人的身影。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保姆的年齡不大,二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性格也很開朗,看到夏子沫走過來熱情的跟她打招呼。
“夫人,我是總裁請來專門照顧您的,以後您叫我豆子就可以,因為我姓竇,竇娥的竇,大家都喜歡叫我豆子。”小女孩很樸實,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看上去倒是很可愛。
“專門照顧我?”夏子沫聽的有些納悶,如果不是今天晚上突發情況,她不會來這棟別墅。就算照顧也是偶然,怎麼會是專門呢?
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