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猶豫的咬了咬唇,看他這執著的表情自己是逃不了了。
輕呼了一口氣,她踮起腳尖準備吻上去,就在她的唇快要吻上他的臉時,他的頭卻突然一低,薄唇準準的捕捉到了她殷紅的唇瓣,環在她腰間的大手快速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的銜住了她的唇。他的動作很快,夏子沫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應,剛想張嘴驚呼卻被他趁虛而入,身體被他緊緊的禁錮住,她被動的承受著這個吻。感覺身體一輕,被他託著臀瓣抱起來,天旋地轉中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身下的*軟軟的,她覺得身子快要陷進*裡去了,呼吸被他全部奪走,他放肆的侵入,霸道而強勢的品嚐著屬於她的甘甜。大手也跟著在她的身上游移。順著她的腰線向上向下的滑動,惹來她身體的一陣陣輕顫。
唇被他堵的死死的,她試著推開他,可他的身體很重,她根本無能為力。雙腿被他壓在*邊,腳已經離地,想踢他都完全使不上力氣。身下的裙襬在兩人倒下去時被他快速的提到了腰間,露出她白希的雙腿。她清晰的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他的大手很快移到她的貼身衣物,順著花邊鑽了進去。
當那片神秘的所在被人輕輕掠過,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氣,身體都跟著僵硬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某個地方升騰起來,她覺得全身的神經全都繃緊了。
小臉漲的通紅,卻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算上這一次,他已經是第二次碰自己的身體了。腦子裡一團亂,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如電流般遍佈全身,一陣陣襲擊著她脆弱的神經。
他的唇終於離開,呼吸終於自由的她大口大口的猛吸了幾口氣,雙眼圓睜的瞪著他:“你個流忙,把你的手拿出來……啊……”話一出口,他反而更深入了一些,讓她忍不住喊出了聲,臉也跟著漲的更紅了,又冏又羞的看著他。
他低頭吻著她修長的脖頸,在她的肌膚上輕輕的蹭著,沙啞的聲音裡透著強烈的渴望:“真想現在吃了你。”
“你個混蛋,你出來……啊……”
聽她罵自己,他略帶懲罰的用了些力,她的身體跟著顫了顫,緊咬著牙根看著他。
“喜歡嗎?”他的唇在她的唇邊輕掃著,聲線性感。
她立即把頭扭向一邊。
他淡淡的笑笑,終於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慢慢起身放開了她。
呯!
他一站直身體,她就一腳踹了上去。
陸灝川的身體晃了晃,腳都沒挪一下,反倒是夏子沫的腳被硌的有些疼。
鬱悶的瞪他一眼,她快速的站起來,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準備離開/房間,卻發現這門是指紋識別,別說是池玉秋,就連自己都出不去。
“把門開啟。”
他把手抬起來,視線落在她的額頭:“手溼了,幫我擦擦。”
夏子沫覺得此時此刻如果有把菜刀放在眼前,她一定拿起來把這隻手給剁了去。
變/態,流忙!
可就算心裡再怎麼恨他,她還是得幫他,不然她連這道門都出不去。
而最讓她鬱悶的是,就算這個男人剛剛欺負了她,面對池玉秋時,她還要跟他站在一起。午餐是陸灝川帶來的廚師做的,自然不用擔心什麼。午餐很豐盛,幾個雖然各有心事,但是臉上卻都帶著笑容。這種時候夏子沫自然不能跟這個男人計較,細心的照顧著他。把他平常喜歡吃的菜夾到他的碗裡,喝湯的時候還要先自己試下溫度。那體貼的動作看的對面的兩個人極不舒服。
在池玉秋的心裡,像夏子沫這樣的人是不能得到這種幸福的,只有自己比她過的好,心裡才會舒服。
可那個瞎眼的陸灝川偏偏對待夏子沫極其溫柔,說話的聲音都像是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溺。
一向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人,不僅嫁了個有錢人,而且還在自己眼前秀恩愛,那種感覺是可想而知的。
“灝川,看我們子沫對你多好,以後你可要好好對待她。”
陸灝川的唇角勾著笑:“秋姨放心,我會的。雖然我的眼睛看不到這個房子的佈局,但我發現我很喜歡這裡,子沫,我們的臥室也裝修好了,不如今天晚上住下吧。”
夏子沫正要開口反對,池玉秋已經快速的接過話去了:“哎喲,你們是年輕人不懂,這新婚回門哪有住在孃家的?對新人不好,以後會倒黴運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陸灝川是個祖宗,自己一開始低估了他,如果他真要住下來,還不知道又要怎麼折騰這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