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血路。
汪洪濤有開玩笑成份的問劉裕,區傑這樣做對不對。劉裕告訴他,很對,只要政斧軍同意,我們就是合法進入,至於長刀幫用武力阻擋,直接武力說活。如果有瓦'***'隊協助,更好,只要有錢,辦成這些事不難,麗萍姐夫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聽到劉裕的話,大家哈哈大笑,問劉裕怎麼知道鄭建一有錢。劉裕說:鄭天天說的,過去在邵關,一天就吃一餐肉,現在,餐餐不是牛肉就是羊肉,還有牛奶。過去家裡只有'***'的餅乾,現在盡是高階貨。麗萍大姐姐的手包,鄭天天上網查了,值兩萬多塊。陳麗萍大叫:我的手包是你姐姐送的,你姐姐比我更有錢。劉裕說:才不會,我姐姐連個手包都沒有,手錶也沒有,不象麗萍姐姐你,手錶都是百達翡麗,鄭天天說,值十四萬六。陳麗萍直呼冤枉,喊道:手錶也是你姐姐送的!
鄭建一告訴吳光先,接到軍政會通知,後天一定要返回紅河,明天讓他想辦法出來一趟,如果走不開,讓建二一定要出來,仔細傳達會議精神。
第二天,區傑去到市裡數碼市場,買了一臺衛星電話,準備讓吳光先或者鄭建二帶進舊明村,以後方便聯絡。鄭建一弄了一個充電器,可以用龍山電池直接轉充。暫時應急。
不到中午,吳光先和鄭建二兩人一起出來,關係重大,他們更看重這件事。
第二五七章 花甲矍鑠
第二五七章花甲矍鑠
這邊做大酒,喜歡在中午擺桌。因為很多親戚都是從邊遠地方來,吃完飯還要趕回去。習俗必須服從於需要,不然就不能成其為習俗。
壽宴上,最出彩的是華崢,他在前兩天,畫了一幅《花甲矍鑠》圖,畫面上,陳麗萍六十歲的老父親,身穿唐裝,正站在新居前,眼望古鎮。昂首挺立,目視前方,雖然只是了了幾筆,卻勾畫出老人的神韻所在。繪畫構圖精巧,立意高尚,在畫面的飛白處,華崢隨手題了幾筆,這回,華崢用的是楷書,題詞曰:乙未年終,餘隨父母遠赴西陲賀伯祖壽,伯祖烏髮童顏,神采飛揚。常依新居而眺古鎮,問其故,必曰:常思濁人曰曰老,唯願古鎮時時新。素聞古之賢達先人後已,胸懷天地,今信矣!作畫以記之。紅河古宜龍山陳華崢,乙未年××月××曰,然後蓋上自己的大紅章。
陳麗萍老父親看到這幅畫,喜不自禁,視若珍寶。請市裡最具盛名的裝裱名家加班加點在喜宴前趕工出來,懸掛在中堂上,得意非凡。陳麗萍告訴父親,這畫掛了這兩天就取下來,仔細收好,華崢的早期作品,二十年後,沒準價值能買下這個古鎮。陳麗萍的預言,二十多年後成為現實,這幅《花甲矍鑠》圖,在老人故去後,子孫請人拍賣,有人給出一點七億人民幣的高價,這是後話。
陳維政和區傑看到的畫作,是已經裝裱好的成品,區傑恨恨的誇獎了一通,要求華崢過幾年做區嘢的老師。陳維政認為華崢這半年在平南進步很快,也許方震先生的部分靈識正在逐步甦醒。陳維政已經見識到劉裕的不凡,那是鄭起階先生的傳承,更期望看到方震先生遺留的風采。陳維政問華崢為什麼不用更加靈動的字型,而是用比較嚴謹的楷書,華崢告訴陳維政,書法老師認為自己這個年齡,應該打好基礎,多練楷書或者館閣體。陳維政哀嘆:自己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老師一句話。
劉裕、汪寧、鄭天天三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花招,只好眼睜睜看著華崢一個人出盡風頭,三人商量,自己也一定要學一些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到時候也能顯擺顯擺。
汪洪濤告訴他們,華崢的畫畫得很好,更好的是他的題詞,問這三個,誰能正確解釋華崢的題詞,結果發現,除了鄭天天不能正確解釋之外,汪寧能夠解釋出大概意思,劉裕則可以進行精確解釋,並說:“文言文不難,這段題詞也不高深,只是由華崢這個不到七歲的傢伙寫出來,有點逆天。”
如果知道,這個傢伙受了父親陳維政的刺激,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通讀《資治通鑑》,劉裕等三人會直接暈倒。
晚上,區傑在教四個小朋友打橋牌,發現,年齡還確實是問題,華崢小一些,有些轉彎磨角的地方明顯不如三個大的,而劉裕在這方面,完全是神童,沉著冷靜、堅定不移、果敢誠實、榮辱不驚,而且充滿自信、不卑不亢,心術萬千,詭計百出,區傑暗叫:這還真是賭神的素質。
陳維政和劉懿在房間裡,躲進搬指。
在搬指裡,陳維政拿出一個儲物袋,交給劉懿。劉懿接過這個不很精緻的小儲物袋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陳維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