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閒下來,劉德厚是他的老領導,幫劉德厚*持嫁女酒,他義不容辭,更何況以新明國長公主的身份出嫁,做事晚是他的職責所在,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忙了很多天,忙亂並歡笑著。
陳維政走過去,拉著範守能的手走過來坐下,說:“守能,這幾天你辛苦了,坐坐,喝杯酒。”
範守能不客氣的坐下,華崢很乖的給範守能加了一套餐具,再斟上酒。範守能也不知道為什麼,敢在陳維政面前胡說,就是不敢在華崢面前放肆,很恭敬的謝過。陳維政知道原因,應該是當年那一泡尿,太過神奇。
小松笑著說:“華崢還真幹上後勤了!”
華崢笑笑,走到陳維政身邊坐下,拿起一聽本地生產的中藥養生飲料,有本源之力,昊古葛根之稱的葛根汁,喝得津津有味。
“這次小竹結婚,那些外國人都是姐夫你邀請的嗎?”小裕問。
“沒有,誰耐煩去邀請他們,就通知了各國駐新明國大使館,讓大使們來參加,誰知道不僅大使們來了,還帶來了一群BOSS。”陳維政說。
“最意外的是老主席大駕光臨,把多少人都給震蒙了,是誰的主意,臨時決定讓老主席和老國王證婚?”小松問,他知道,這個情節絕對不是提前安排,可現場表現得非常合諧,就象是排演過很多次一樣,所有來賓都清楚的認識到,新明國和中國的關係就是不一樣,中國的老主席還為此專門來到新明國,為新明國長公主出嫁證婚。
“不是我。”陳維政說:“我也想不到這個好點子,你們猜猜。”
“不用猜,點子是我出的。”範守能在一邊說:“我是這麼考慮,中國如果來的人跟其它國家的一樣,是在職官員,就算了,大家一碗水端平。既然來的不一樣,正好做做文章,不過,對於中國的現政斧,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們請老主席來,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沒人來,那就是曝光給全世界,我們兩國之間有問題,如果派人來,派誰來,會不會得到應有的接待。到目前為止,我們和中國並沒有建立外交關係,連大使館都沒有,人來了,只能去住賓館。他們永遠都想不到,老主席來了,也沒有去住賓館,直接安排在王宮裡休息。”
“這很對,老主席退休了,沒地方去報賓館費。”張正平的話很嚴肅,絕對不是開玩笑,繼續說:“在我的感覺中,他就象我們自己家的老人,自己家的長輩,來探親,住的是自己家。也許這種心情,國內那些人永遠都感受不到。”
“可能只有你們這一代人有這種情結,最多可以流傳到我們這一代,再下一代,就不會再有這種情結了!”華崢在一邊說。
“沒錯!”張正平說:“所以我們要認識這一點,要重視這一點,一定不能讓下一代淡忘,我們是中國人,新明國也是中華民族的一條分支,老國王給了我們一條路,那就是明末的南明朝,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文章做足,要讓新明國這塊土地上的人,過五百年,五千年,都不能忘記,自己的歷史和來源。”
“正平說得沒錯。”範守能說:“有歷史的國家才厚重,我們正好合適,有厚重的基礎,卻沒有厚重的負擔。有文化的國家才靈秀,中國數千年文明,不僅僅是中國能用,我們也能用。當然,我們不能象韓國人那麼無恥,催醒了滿洲的“紅山文明”,哺育了中原的“黃河文明”,李時珍是韓國人,屈原跳的是漢江。”
聽到這裡,幾個人都哈哈大笑。
把客人們安置停當,睡不著的劉懿,走出寢宮,就看到在露臺上坐著的陳小美。陳小美一個人坐在露臺的藤椅上,淡淡的月光照著她的身姿,很優雅,很自然,看到劉懿走過來,陳小美坐直一點,問:“怎麼還不休息?”
“洗了個澡,又睡不著了,腦海裡盡是今天婚禮的事,太熱鬧了,太出彩了,很多細節總在記憶中出現,讓人回味。”劉懿說。
“今天辛苦你和維政了,小竹有你和維政這樣的大哥大嫂,真是她的福氣。”陳小美說。
“姑姑可別這麼說,能夠有姑姑你,有小竹這樣的妹妹,又何嘗不是我們的福氣。”劉懿說:“在維政心目中,小竹就是他的親妹妹,又離開父母,跟著我們來到新明國,照顧她,關心她,怎麼做都是應該的,做到什麼程度都不為過。”
“你們啊,太寵她!”
兩人看著陳維政一夥在草地上開臺喝酒,愉快的聊天,暢快的大笑,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十年了!”陳小美感嘆道:“十年前,維政第一次知道,還有我這麼一位姑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