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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麼一說,心中豁然開朗。之前對中南半島的蠶食鯨吞,如果還有點愧疚的話,到現在再也不復存在。過去只知道,歷史由勝利者書寫,現在才知道,歷史並不由勝利者書寫,而是由歷史書寫。歷史有自己的固有推動姓,無論勝利者如何歪曲,如何改寫,終究有一天,歷史依然會回覆其本質。無論多強大的勝利者,在歷史的面前,也只是短短的一瞬,歪曲、改寫,所有針對歷史的舉動,在千年後看來,都是十分幼稚和可笑的舉動。

鄧中升也很震驚無定散人的說法,他來到新明國的目的,是想跟陳維政商量,如何將新明國與國內聯手,幫助國內扭轉經濟不景氣的局面,重現漢唐雄風。無定散人的話,讓他深思。憑他的面子,來求陳維政,陳維政肯定會幫助他,給他一千個億,一萬個億,他能用來幹什麼?幫他辦幾個廠,又能達到什麼目的。陳維政離開古宜時,古宜的企業一個也沒有帶走,全部留下,結果,一個不剩,全部完蛋。即使再建更多的工廠,估計結局也是一樣。

輪迴,鄧中升想起了這個詞,波浪理論,好象讀書曾經讀到過這個詞,在國內,經濟大潮的波浪也許已經走到低谷,上衝就在眼前,只是自己沒有看到而已。陳維政的人口控制理論,目前看來很有用,人頭稅制度,目前看來也十分有效。也許再過十年,中國的大人口理論會將陳維政的人口控制論完全擊退,或者到時,急劇膨脹的中國人因為太過密集而形成滔滔人流,衝進北方的大草原,如洶湧的洪流衝向多瑙河,衝向尼羅河,衝向大西洋。浪峰所指,所向披靡。

到時,無論科技多麼發達,也不管經濟如何繁榮,小小的新明國根本無法抵擋這股無敵的人浪,在這股人浪面前,一切都會被洗涮得乾乾淨淨。鄧中升看著陳維政,嘆了一口氣:將來的事,誰知道!

陳維政不知道這一分鐘,鄧中升心裡已經繞了這麼多的彎彎,而且已經決定,不再談什麼合作與發展,一切順其自然。

看到無定散人,聽到無定散人關於易主的理論,胡亞達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自己漂泊的那幾十年,為什麼對清朝的遺老遺少們總是恨不起來,相反還有點同情他們,究其原因,很簡單,他們跟自己一樣,也都是歷史選剩的!

小嬌子問無定散人,活了千年,有沒有見過神仙。

無定散人搖搖頭,指著鄧中升說,如果說神仙,面前就有一位,他已經進入仙靈,按照說法,應該算是仙人,而且是目前自己看到的唯一一個仙人。

鄧中升說,自己修到這個程度,完全得益於獅子山的資源豐富,大量的靈體,你不吞噬它,它也會主動融合進來,每天在靈氣實足的環境裡生活,不想進步都難。他看著小嬌子,說看到小嬌子,總讓自己想起一個人,一個在湘江戰役中犧牲的故人。小嬌子告訴鄧中升,她已經沒有興趣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誰的女兒,因為九十年下來,當年的父母即使活下來,也已經骨頭打鼓,更何況是犧牲了的人。現在,她就把自己當成一個新明國的人,一個新明國的靈體,在新明國的土地上,她有很強的歸宿感,這裡就是她的家。

胡亞達也有這種感覺,華居和華危點點頭,表示同意。

東方欲曉,鄧中升起身告辭,陳維政邀請他到龍山城小住,鄧中升拒絕,說:“來的目的就是想見見你們,見到了,就不虛此行。”

陳維政知道鄧中升的境界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探求,不敢挽留,互道珍重,再見。

無定散人也趁機告辭,陳維政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無定散人,說:“相見就是緣,小小禮品,不成敬意,且作紀念。有空多回來轉轉,這裡是你的故地,千年來,草木花朵不以李朝而綠,也不以阮朝而紅,山未變水自流,還是那座山脈那條河流。”

無定散人看著手裡的儲物袋,震驚於陳維政的出手闊綽,他知道,這個東西很珍貴,有了它,自己的修行生活將會有一個質的飛躍,深深一揖,道:“國主吩咐,敢不從命。”自此,把自己當成新明國人。

“老鄧是有想法而來,絕想法而去。”胡亞達說。

“老鄧是著急,看著中國目前的狀況著急。”陳華居說:“據說本屆主席是老鄧一位故友之後,他可能想幫幫後輩。”

“兒孫自有兒孫福,老鄧不會連這個也想不透吧!”陳華危說。

“不是想不透,是看著難受。”陳華居說:“新明國曰新月異,有點刺激。”

“那他為什麼又什麼都不說,走了。”陳華危問。

“他想通了。”胡亞達說:“他已經是死了九十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