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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部分

,八個月不見,心裡多少的想念,祖父過世,父親又忙著新和國的事,無法過來,只有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去幫祖父辦喪事,這個時候,是多麼的無助,孤獨和悲傷,多想陳維政能在身邊,想到這些,愛子早已淚流滿面。

陳維政親親愛子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花,問:“華嶸呢?”

“在奶奶家,每天跟秦朝暉呂旭陽在一起,鬧得奶奶神鬼不安。你也不回來教教兒子,那可是要做國王的,現在那個樣子,哪像個國王,十足是個吵王。”說到這裡,愛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愛子是個典型的曰本女人,在老公面前溫順而體貼,有些女權主義者認為,曰本女人過於從屬,過於失去自我,過於把自己當成男人的私有物品。而曰本女人這些做法正是陳維政很喜歡的,因此,他與愛子之間的關係並不象小老婆,而是象一對正正當當的夫妻。

撫摸著愛子的髮髻,聞著那好聞的味道,陳維政有一種陶醉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

愛子兩樣也喜歡陳維政身上的男人味道,趴在陳維政懷裡,深深的吸了兩口之後,愛子嗔叫了一聲:“老公,去洗洗,洗了,我幫你按摩。”說著,從陳維政懷裡離開,去幫陳維政拿衣服。

陳維政聽話的走進洗浴間,心想,看來,去區傑那裡的計劃又要推遲,八個月不見面的愛子,不能讓她失望,至於區傑,早一天去晚一天去,也無傷大雅。

從洗浴間出來,愛子已經穿好浴衣等在門口,把陳維政圍在腰間的浴巾取下,幫陳維政穿上睡衣,在愛子的注目中,陳老二早已立正稍息,愛子笑著撥弄了陳老二一下,說了一聲:就你積極!

愛子讓陳維政趴在床上,幫他按摩肩背,陳維政趴了不到一分鐘,連叫受不了,愛子問為什麼,陳維政說老二太硬,頂住,硌得慌。愛子讓陳維政翻過身來,只見陳老二一條大炮青筋畢現,挺在最高峰。愛子笑了,還真是的,這麼老大一條,架在下面,都能趕上單槓了。說著,輕輕擼了擼,末了還對準大頭彈了一指頭。

陳維政打了個寒顫,一把將愛子提起,直接放在身體上,把愛子往下一壓老二對準部位,直致沒頂,只聽到愛子發出無法控制的呻吟聲。第一聲呻吟之後,愛子住手解開自己的睡衣,把自己完全展示在陳維政面前,開始在陳維政身上騰挪,起伏,胸前兩團也隨之而跳動。因為曾經有過生育,這一對玉兔顯得特別的飽滿,讓陳維政不由自主伸手過去,並將身子屈起,把嘴湊過去,把鮮紅的*含在嘴裡。

愛子在陳維政身上起伏了幾分鐘,伏在陳維政身上,說:“老公,我還想要一個寶寶,華嶸一個,太孤單。”

陳維政點點頭,抱著愛子,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後大動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愛子失控的叫聲中,陳維政把精華噴射在愛子體內,他知道,這一次,一定會給他帶來一個健康,先天優秀的下一代。

阻止了愛子起來照顧他的行動,反而從一頭拿過一隻枕頭墊在愛子的身下,愛子笑著看陳維政的所作所為,知道這都是為了增加受孕的機會,也就任由陳維政去做這些事。陳維政幫愛子蓋上一層空調被,自己走到洗浴間。

就在愛子希望陳維政再回到自己身邊時,陳維政早已穿戴整齊,來到床頭邊,說:“親愛的,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睡,我想去一趟中國,心裡真的放不下那邊。”

按住準備起來的愛子,陳維政知道這個女人是想起床送自己,說:“你好好睡吧,不用送我。過兩天,我從中國回來,再陪你。”

親了親愛子強裝的笑臉,走人。愛子目送自己的丈夫走遠,她很想他留下,但是她知道,他是絕對不會留下的,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中國被這場災害波及,他雖然表面上很淡然,實際上他很著急,這種急,急在心裡,只有自己這種枕邊人才能感受得出來。

“老公,路上小心!”望著走遠的丈夫,心裡默默的祝福。

愛子的祝福還沒有散去,陳維政已經到了膠東半島的上空,上弦月,臨近十五,照得海灣一片慘白,這裡過去應該是一座城市,還看得出寬廣的街道,現在最高的建築就是結實的公共汽車亭,更高的建築都沒有了,巨浪早已經把它們變成瓦礫,還原為建材。不遠處是一條火車道,一列火車翻在路下,不,不能算是路下,應該是路上,鐵路的上方,列車的車頭居然歪在鐵路旁的小山頂上。在巨浪面前,列車就象孩子們手中的玩具,想扔到哪就扔到哪。

突然,陳維政感覺下面有動靜,應該是生命的存在,就在列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