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氣氛明顯的變了,變的壓抑又沉悶。雖然那些人話語不斷,偶也有笑聲,但我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致來。
“你還好吧?”陸正南輕輕的捅了我一下。
我抬頭朝他笑了一下,“沒事。”
散席後,顧一晟親自送我們回酒店,進電梯後,陸正南見我靠在電梯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沒想到這專案跟鄒子琛還有關係,早知道就不接了。”陸正南有點後悔之意,特別是見我那麼難受的樣子。
我輕笑,“做生意那有不接單的。”
他長嘆了口氣。又好奇的問道:“這位顧總怎麼長的那麼像……葉哲呢?”
“正南,陪我再去喝點好不好。”我低低的說道。
“不行,你都喝地麼多了。”
“那你想不想知道他為什麼跟葉哲長那麼像,現在卻又是鄒子琛的哥哥。”
陸正南愣了一下,“前段時間網上有一篇關於鄒子琛的專訪,關於他生世的,我也看了。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顧總長的跟……葉哲那麼像。”
“呵,告訴你個秘密。”我抬頭朝他勾了勾手,陸正南微策俯身過來,我笑道:“其實阿哲沒死,他只是換了一張臉。”
陸正南驚愕的瞪著我。
“他就是鄒子琛。”我又悠悠的笑道。
“這怎麼可能。”陸正南錯愕,卻想想也無不可能。
“好了,我都告訴你秘密了,你要陪我喝酒。”我嘟喃。
陸正南抬手輕敲了一下我額頭,“小酒鬼,晚上不行,明天一早還有會呢。”
陸正南把我送回房間就走了,很不夠意思。
我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坐在床頭髮呆,總覺的這次再見鄒子琛跟顧一晟,他們好像都變了,兩人之間更加微妙了。
其實我很疑惑那遍報道,這樣的家醜正常隱藏都來不及怎麼會那樣公佈於眾呢?何況還是那樣的家族,實在讓人有點難以理解?
時差的問題,我躺在床上輾轉難以入睡,便起身,從小包內拿了煙出來,這兩年我已有了煙癮,心情鬱結或是煩躁時我都習慣性的會想點上一根。
看著渺渺的青煙飄起,會讓我有一種幻覺,然後我好像回到了中學時代,陷入到自己的世界,煙,成了我開啟另一個世界的鑰匙。
第二天一早我跟著陸正南由對方派來的人接去公司,去的並不是顧一晟公司景城大廈,而是到了金隔街。我記的陸正南最早在鄒子琛公司上班的時候,好像就是在金隔街。
我有點迷糊了,昨晚顧一晟不是說邀請陸正南迴來,主要是談前兩年前拍到的那塊地。這兩年那塊地附近正在修地鐵,地價一下翻了一倍,周邊居民也增加了很多,所以顧一晟打造成成一個商業區。可現在為什麼會把我們拉到鄒子琛的公司呢?
“師傅,顧總的公司搬到這邊了嗎?”我問司機。
司機回道:“哦,沒有,這邊是恆遠的總公司。”
陸正南與我對視了一眼,也有點疑惑,不過昨晚顧一晟說了鄒子琛現在是他們合作伙伴,或許有些專案轉移了吧?
恆遠總部,圓柱形的大樓,外觀宏偉。
大堂封閉式管理,必須刷卡才能上樓,管理很規範,有一種大公司的高大上。
我們到達二十八樓,有人引著我們去了會議室。一進會議室就見鄒子琛坐在正是間,顧一晟坐在他左邊,還有幾位像是中高層管理者。我們落座。顧一晟開始介紹,參會的主要是恆遠策劃部人員跟投資部高管。會議還是鄒子琛親自主持,他讓策劃部,把他們的方案細詳的向我們做介紹,然後報預算。
陸正南認真聆聽,而我坐在他身邊,想表現的也很認真在聽,但精神無法集中,眸光總是不由自主的想飄向那個人身上,然,我必須要剋制住,所以我坐的很痛苦。
工作中的鄒子琛我很少見,唯有以前在他辦公室呆過那一次。
今天他穿了一件淡藍的襯衫,深色領子,袖子上有兩枚袖釦,微微閃著光亮。他頭髮流長了點,髮絲依然濃黑,已看不到他頭上的那道小疤,他雙手交叉在身前,雙眸認真的看著多媒體上的策劃方案,專注而認真。
這樣的他有種無法言表的魅力,讓人信服而膜拜。
整個會議我心不在焉,還好我只是個助理不用發表意見跟看法。陸正南以專業的角度提了幾個意見,策劃部都認真的記錄下,之後,策劃部的人員退出,只留投資部的人員。接下來的交談才是我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