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當沒聽到,繼續朝院門走,就聽後面高跟鞋刺耳的聲音,由遠而近。
林曉月追了上來,擋到了我面前,瞪著我,“爸住院了,難到你也不管嗎?”
我淡漠的望著她,“你不是說過嗎,你現在是他唯一的好女兒,我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冷血。”她指著我,好像我有多麼的大逆不道。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繞過她。
“林童,你這種人就活該沒人愛。”她在背後詛咒我。
我抬手揮了揮,腳步沒停。
出了醫院大門,我拿出手機想給陸正南打個電話,卻忘了手機裡沒有他的電話號瑪,只好先給蘇晴打了個電話,要了陸正南電話,又讓她先給陸正南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事。
我在院門口晃了好幾分鐘,很快蘇晴就回了電話,說是陸正南的手機打不通,一聽這話,我有點著急,忙走到路邊攔了輛車,直接去陸正南住的小區。
醫院到陸正南的住處不遠,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到了小區,給完錢,我匆匆下了計程車,跟保安說明情況,保安很快便放行。我三步並做兩步直奔陸正南住的樓層,連電梯都忘了坐就朝樓梯跑。
等站在陸正南房門前,我氣嚅吁吁,來不及順氣,便猛按門鈴。可按了半天,裡面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忙又拿出手機打陸正南的電話。然後把耳朵貼在大門上,裡面好像也沒有聲音。
這時,手機突然通了,有人接了電話,卻不是陸正南的聲音。
“您好,”一個年老的男子聲音。
我皺眉問道:“您好,請問這是陸正南的手機嗎?”
“是,這是正南的手機,他出去買東西,沒拿手機。”老者回道。
“哦,謝謝,那我回頭再給他打。”我道。
收了線,我吊著的心算是放下了,聽剛才的聲音,應該是陸爺爺。原來陸正南迴老家了。
我鬆了口氣,在回醫院的路上,鄒子琛打來了電話,問我怎麼下樓溜達,溜的沒人影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騙他,就跟他實話實說。
鄒子琛一聽我跑去找陸正南,有點不愉,說我怎麼那麼笨呢,不會先給他這個老闆打個電話,瞎擔心。
呃……是呀,我怎麼忘了陸正南現在還在恆遠上班呢,這幾天他有沒有事,鄒子琛這個老闆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忙往醫院趕,計程車還沒到醫院大門,我便見鄒子琛站在大門旁的一棵樹下抽菸。
我下了車,忙跑了上去。
“子琛,”這兩個字,我很是自然的撥出口。
鄒子琛一身病號服單手環胸站在樹下,狹長的眸子因為太陽光的照射,微眯著,眉梢輕挑,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跑近。
我上前挽住他的手。
他彈掉手裡的煙,斜眸含笑的看著我,“你剛才叫我什麼?”他眼底的笑比太陽還讓人心暖。
我挨近他耳邊又輕輕的喚了他一聲,“子琛。”
鄒子琛眼底的笑意更濃,甚是滿意的捏了一下我的臉頰。
“怎麼跑的滿頭大汗。”他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我的額頭,蹙眉。
我挽著他進了醫院,一邊說道:“剛才太著急了。”
“哦,就那麼著急他呀。”某男口氣有點酸,但沒發脾氣。
我忙轉移了話題,問他晚上想吃什麼,然後拉著他在醫院後面的小公園又走了兩圈才上樓。
鄒子琛在醫院觀查了一天,第二天如願出了院。回到公寓,他泡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匆匆去了公司,說是這幾天住院,壓了一堆的事。
鄒子琛的勤奮不是一天兩天,攔也攔不住,也只能由他。
所以說,有錢人不是誰都能當的。
鄒子琛去上班了,我也沒閒著,關上臥室的門,上網。
我思量再三,覺的葉家車禍的事還是自己親手查比較好。
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錢辦不了的事。
於是我上了百度,搜:私家偵探。
認真的查閱幾家私探資料,然後抄了幾個電話,逐一打電話諮詢了一遍,一聊下來,感覺沒幾個靠譜。又上網抄了幾個電話,再接再厲,最後選了兩家,約了面談時間。
忙完事,我坐在床上發會呆,想起昨天林曉月說父親住院的事,我又拿起手機,給吳越打了個電話。
吳越接到我的電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