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化妝品櫃檯轉了一圈,賣了一套補水滋潤的套裝,然後去了睡衣區,從老別墅出來,我好多東西都沒帶出來,所以我又添兩套睡衣,結賬時,看到專櫃門口模特身上那套深灰色的真絲睡袍,我突然想起了鄒子琛,便又進了店要了一套。在經過男裝時,我目光不由的掃著那些衣服,想著鄒子琛平時身上穿的是什麼牌子的,好像沒見過,最後我又給他挑了一件襯衫一條領帶,這才心滿意足了離開商場。
從商場地庫出來,我突然想起一個人。調了車頭,又往市醫院駛去。
車子到醫院時才兩點多,我把車子直接停在地面,就去了心理科。敲進秦月辦公室時,她很是驚訝。
“林童,您怎麼來了?”秦月翹著二郎腿在看網劇,見我進來,連忙放下腳,一臉的驚悚。
秦月是蘇晴的表姐,她外表看起來有點不靠譜,過於時尚豔麗,但她的專業卻毋庸置疑很權威,不到二十五歲就拿了雙碩士,現在又是心理學博士。聽蘇晴說,本來的她的志向是當一名犯罪心裡學專家,可她老爸死活不同意,還把她這樣拔尖的人才按排到了醫院來,天天閒的蛋疼。
蘇晴初次介紹我來時,她也剛來醫院上班不久,天天被醫院按排看一些因失眠、或是多夢的人給她無聊死,突然碰上我這個以難雜症,積極性一下就調了上來,後面給我看了幾次,她又放棄了,覺的我這病純屬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也讓我不用在找別人看了,只能靠自己調節,讓我放鬆心情多出去走動走動就好,所以這幾年我經常四處旅行,還真的好了很多。
“秦醫生,你好像不歡迎我呀?”我調侃道。
秦月媚眼一挑,笑道:“哎喲,會調侃了說明你沒什麼問題了。”她坐直了身,“那怎麼還來找我呢?”
我坐到她對面,與她對視著。秦月有一雙很媚的桃花眼,又喜歡塗豔紅的唇膏,整個人很是妖嬈跟心理醫生的形象真的有點違和。從國外回來的女人就是這樣肆意。
“兩年不見,秦醫生怎麼感覺越來越年輕了呢。”我說的是肺腹之言。
秦月美美的笑了起來,須臾,她雙眼眯起盯著我,“林童,談戀愛了是不是,滿臉的滋潤?”
我驚訝她的銳利。可我這那是戀愛,最多算是被人滋潤了。
她面色一正,“你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吧?”
我也收斂了笑意,望著她,淡淡的說道:“嗯,我現在是比以前好很多,惡夢也不會天天做,睡眠也比以前好很多。只是……我心裡有一個疑惑。”
秦月定定的望著我,“什麼疑惑?”
“我偶爾還是會發病,但對一個人的觸碰卻一點也不排斥,所以我不知道我的病到底是好了,還是變成別外一種怪症?”我直言到。
“你跟這個人走到了那一步?”她直問。
我有點不好意思垂下了眼瞼,聲音不由的小了下來,“很親密。”
“那……別的男人,比如跟你比較熟的男性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排斥嗎?”她又問。
我微蹙眉,“怎麼說呢,握個手,碰個肩,挽個手什麼的我現在勉強還是可以忍受的。我原來主要是怕觸感,可我跟他在這方面卻一點障礙也沒有,你說,這是為什麼?”我頓了一下又說道:“而且至從我跟他好了之後,好像對熟人的接近也改善了很多,沒有原來那麼排斥。但我最近還是發了一次病。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然後又開始做惡夢。”我尾尾道。
“不熟的男女也只能接受握個手碰個肩,所以這方面我覺的你已經正常了。”停了一下,她又問道:“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讓你很焦燥的事?”秦月淡淡的問道。
我說道:“前段時間是發生了一件事,有人跟我說……那個人要出來了。我因此還出了一次車禍,在醫院時我夢到了當年的事,醒來的那一刻,我不管對誰都很排斥,但那只是一時的,很快就沒事了。”
秦月抿了抿嘴,問道:“跟你好的這個男的你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但……我感覺他不陌生,而且隱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是的,我在鄒子琛身上有時會看阿哲的影子,難到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對他沒有半點排斥。
秦月桃花眼銳力的一凌,“你把他當成了某人了……那個你一直忘不掉的男孩?”
我輕輕的搖了搖,“我不否認,我在他身上是看到了阿哲的影子,但我知道他不是,他是他。”
“聽你這麼說,可見你的病其實是好了,現在主要是你的心結在作怪,我覺的你有必要去見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