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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問我要吃什麼,他打電話叫餐。

我隨口點了幾個家常菜。然後傅容庭上叫餐軟體點了餐。

我還趴在床上。見傅容庭點了餐準備往書房走,問他:“那樓簫的事?”

“放心,會找到。”

五個字,低沉的嗓音,讓我沒來由的也就信了,根本沒考慮過這北城如此大,酒吧夜場如此多,要找一個人得多難。

可傅容庭就是傅容庭,還沒到十二點,人就已經給我找到了,只是晚去了一步,人早就吸上了,傅容庭沒讓人帶回來,另安排了個地方。

聽到這樣的訊息,我鬆了一口氣,對於樓簫的自甘墮落,我知道管不了太多,但至少人我得讓她活著,別出了事。

吃了飯後我一直就趴在床上玩手機,得到樓簫的訊息後,我的睡意也就來了,澡也沒洗就這樣睡了,傅容庭在書房辦公,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在傅容庭懷裡,衣服被剝光了。

北城的十二月啊,那可是真冷,河面上的冰都有十幾厘米厚,這麼冷的天氣,讓我都不想從傅容庭的懷裡起來。

他的腿夾著我的腳,手臂橫在我的胸口上,以一種很溫馨的姿勢將我摟在他的懷裡,我也不敢動,怕驚醒了他。

說來人真是挺奇妙的,明明是兩顆冰冷的心,身體貼在一樣,卻滾燙似火。

外面又下起了雨,飄在玻璃窗上,霧濛濛的,連著窗外的城市,也帶著神秘朦朧的面紗。

此情此景,倒讓我想起一句話,情深深雨濛濛。

這雨確實濛濛,只是這情,如果不去深究,應該還算有吧。

沒有愛情,床上革命之情還是有的。

目光盯著傅容庭結實的手臂,我曾想過,就這樣一直下去多好,但我不能忘記現實,能得到傅容庭一年的時光,是我偷了另一個女人的,等蘇姍回來了,我就該讓位了。

而我,時刻準備著。

傅容庭難得睡懶覺,我下午三點才上晚班,也就跟著傅容庭,閉上眼睛睡回籠覺了。

醒來的時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