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這兩人真是同樣的性格,都是執著的追求著自己得不到的。
凡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恐怕就因著這個道理吧。
傅容庭的魅力毋庸置疑,儘管他跟我結婚了,北城那些名媛淑女愛慕他的多得是,若是傅容庭真有心在外面亂來,真是不缺女人,大把大把的女人脫了衣服只為做他一夜女人。
琳達跟了傅容庭多久了?
她心甘情願的為傅容庭承擔了多少事?今年三十好幾的她已經成為大齡剩女,卻一點不著急婚事,還幫忙管理著公司,這一份付出,單單是助理,恐怕做不到吧。
我去洗手間洗了個手下樓,連成傑跟沈晨北都已經等著了,琳達將車子已經開了出來,她訂好了悠然居的位子,這頓答謝宴,不用說連成傑跟沈晨北也是懂什麼意思。
吃了飯,下午又跟琳達去分公司,晚上又是應酬,連成傑送我回家已經快到凌晨了,這麼晚了,我媽沒睡,還等著我,而意外的,楊歡大著肚子來了。
現在外面鬧的沸沸揚揚,楊歡想不知道也難,就連徐家白天也是來了,只不過見我太晚沒回來,就先回去了,我手機上許多未接電話,有楊歡的,徐老太太的,徐建豪的,我一個沒接,沒回。
應酬免不了要喝酒,我媽見我一身酒氣,心疼道:“這得喝了多少酒啊,成傑,你先幫伯母照顧著,我去給笙笙煮醒酒湯。”
我媽將我扶到沙發上,把我交給連成傑後,她匆匆去廚房裡忙活了。
我也不知道今晚上喝了多少酒,這身子本是喝不得,可那些客戶啊,難纏的很,現在外面關於傅容庭遇難的事鬧的如此之大,酒桌上,那些人一個個迂迴著打聽真假,要不就用合同的事為難。
現在傅家就剩下孤兒寡母的,真是好欺負的很,琳達擋了不少酒,一向千杯不醉的琳達都被灌倒了,最後只得由我來喝了,若不是後來連成傑趕來,我估計得喝進醫院去了。
胃裡一陣難受,一個沒忍住,吐在了連成傑的身上,楊歡紅著眼睛連忙給我倒了一杯溫水漱口,連成傑又去用熱毛巾給我擦了擦臉,這才好受點。
我仰躺在沙發上,半眯著眼睛,瞧著楊歡,咧著嘴道:“小歡歡,你的眼睛怎麼紅的跟兔子似的,來,抱抱,別哭了,我跟你說,我還能再喝,我的酒量很好的,他們想灌醉我,沒門。”
我伸手去抱楊歡,楊歡卻哭的更兇了,一邊哭一邊罵我是豬,又一邊將我擁的緊緊的:“你這傻丫頭,出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跟姐姐說一聲,你還當我是你姐妹嗎?”
我給楊歡擦著眼淚,醉醺醺的胡言亂語:“別哭,沒多大的事,我能扛得住,真的,我能的,只是那酒好烈,好苦,以前不知道容庭他是怎麼應付那些應酬的,小歡歡,我以前真是太不懂事了,想起自己以前乾的混賬事,覺得容庭他真不容易,一邊要哄我,一邊還要賺錢養家,他太累了,你看,他現在就氣的擺工不幹了……”
說著說著,腦袋一歪,趴在楊歡的肩膀上睡著了,可惜了我媽煮的醒酒湯。
第8章:成了人人討伐的毒婦
宿醉後醒來真是難受,坐在床上。揉著昏沉的腦袋。昨晚自己都喝斷片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當楊歡端著我媽早上重煮的醒酒湯進來,我很是詫異道:“楊歡,你怎麼在這?”
楊歡將醒酒湯往床櫃上一放,板著一張臉說:“你丫的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昨晚是誰抱著我不撒手。你睡覺還跟當年一樣不老實,昨晚我真是擔心你把我這寶貝女兒給揣了。”
我回憶著:“昨晚我幹了這麼混賬的事嗎?若真是。那可真是罪過了,要是讓顧雲生知道。肯定得來找我算賬。”
楊歡見我跟她玩笑,嘆氣道:“起來把這醒酒湯喝了吧,伯母大清早起來給你煮的,以後別再喝這麼多了。你也要注意著自己的身體。”
“嗯,我知道,昨晚只是例外。下次不會了。”楊歡並沒有跟我提傅容庭的事,這讓我很感激。幾十年的姐妹不是白做的,不管是沈晨北他們還是我媽,都不去揭我的傷口。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了。九點半還有會議要開,我能想象以後的日子,有看不完的檔案,應付不完的飯局,開不完的會,而我的孩子,我已經抽不出時間再陪了。
這已經又到開學了,愛笙逍遙小臻也已經三歲,該送去學校了。
我起床洗漱換衣服,將楊歡端來的醒酒湯給喝完,我照常黑色小西裝西褲,黑色高跟鞋,原先的長髮已經剪短了,齊肩的短捲髮顯得人更幹練精神,一張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