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他可是清楚地得很。
立馬打哈哈道:“爸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開玩笑嗎?而且這地方蛇龍混雜,還是能藏就藏著點,免得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話還算能安撫沈可妍,她喝了一口酒,也不跟沈晨北計較,兩父女感情深厚,相處起來其實更多的時候像朋友,很是自由。
“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誰不長眼睛敢惹本大小姐啊,不想活了不是,不對,秦澤榕那個混蛋就是敢惹,對了,爸,你有沒有認識的很厲害的格鬥老師,上次找的那個老師連我都打不過,還教我呢,我都能教他了。”
“爸去哪裡認識什麼格鬥老師啊。”沈晨北見女兒不死心,勸說道:“寶貝兒,要不咱們跟秦澤榕的仇就這樣算了,你想想,那秦澤榕的爺爺可是上將,他自己就是從小就在軍隊里長大的,教他的那可都是特種部隊最好的老師,這能跟外面的那些教練老師相提並論嗎?你也騷擾了他不少日子了,而且我聽你媽說,之前你更是直接沖人家裡,跟人家打了一架,軍區大院那是什麼地方,要不是秦澤榕不追究,又有你舅公這層關係,你上次還不落到秦澤榕手裡,任他宰割了。”
一想到這個問題,沈可妍就有點洩氣,腦袋無聊的擱在桌子上,嘆氣道:“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那秦澤榕如此混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還能當上什麼少校,如果不是他有好教練,住在軍區大院,看我不打斷他兩隻胳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不是,剛才都只能去軍區大院門口蹲守,把蚊子都給餵飽了。”
沈晨北,語重心長順杆道:“這不就是,所以咱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跟那秦澤榕計較了。”
沈晨北真怕再這樣計較下去,估計這女兒就要成別人家的了,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精心呵護的花朵,可不能讓別的臭小子連盆帶花都給端走了。
沈晨北以為這一番勸誡,沈可妍也就收手了,哪知,沈可妍一拍桌子,直起身子,咬牙切齒道:“不行,他有好教練,我也可以去找啊,不行就找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