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明,你給我一句話,初八這天,楚天逸到底打算怎麼做?小臻跟容庭,會不會有事?”
我望著他,他眸子微微轉了轉,薄唇微抿,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會。”
他的這兩個字,讓我心裡的重石落了不少。
只要他保證了,心裡就踏實一點。
可旋即他又補充了一句:“若你老老實實的在我身邊待過初八,他們,自會沒事,若不然,我可沒辦法保證了。”
赤。裸裸的威脅。
咬了咬牙,我說:“那能將小臻帶來給我看看嗎?”
“不急,初八那天,你自會看見。”他說:“睡吧。”
他這話是鐵定了,一切就初八見分曉。
我心裡雖氣,也只得作罷。
躺回床上,我不想說話,卻也睡不著,就那樣閉著眼睛,也不知到了幾時才入睡。
翌日醒來時,護士在我床邊給我換吊瓶,姚天明並不在房內,我支著身子起來,問:“護士,原先在房間的那個男人去哪了?”
“曹醫生找他去了辦公室,這一時半會應該也不會回來,你有什麼事嗎?”
曹醫生就是昨晚給我看病的值班醫生。
一聽姚天明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我連忙支開護士,說:“我有點口渴,麻煩幫我倒一杯熱水過來嗎?”
“好的,我這就去,白小姐,你先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曹醫生會來讓你去再做一次檢查的。”
白這個姓是姚天明昨晚給我登記的假名字。
我笑道:“好,我就在這,哪也不去。”
護士端著鐵盤走到門口,我準備掀被子下床,她忽然又回頭問:“白小姐,你還有什麼別的需求嗎?”
這護士磨磨唧唧,我心裡急得要死,臉上卻掛著笑:“沒有了,你還是快幫我倒杯水過來吧。”
“好的。”護士這次抱著她的鐵盤走了。
聽著沒了腳步聲,我立馬拔掉針管,急急的套上拖鞋立刻出去。
可我終究是失算,鬥不過姚天明,他怎麼會如此放心我一個人在病房,這人剛踏出病房一步,門口兩位尊神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樓小姐,你去哪?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