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他去就是讓拉桑一鍋端了。
沈晨北肯定沒將那些告訴李曼青,為了不讓李曼青擔心,我也沒立刻去找沈晨北,從李曼青的話裡面,我明白了許多,同時也產生了一個最大的疑問。
李曼青見我沉默著沒說話,也不聊這個沉重的話題,換了話題:“對了,樓笙,我還不知道你怎麼會來了泰國,沈晨北不是讓你在雲南待著,或者回北城嗎?沈晨北出去的時候,接到訊息,說是姚天明的人跟拉桑的人起了衝突,你不會跟這件事有關係吧。”
“我跟著姚天明一起去的商場,沒將傅容庭帶回去,我是不會回去的。”我看著遠處的茶園說:“曼青,當看著槍口對著傅容庭,我真怕那些子彈不長眼睛,傷了他,從他來泰國那一天開始,我的心就一直懸著,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當初有一位和尚告訴我,我跟傅容庭要經歷不少磨難,如果我們執著,便會陰陽相隔,起初我也就當那和尚是騙子,可自從生了孩子後,幸福並沒有太長,反而又被推到了這生死境地,我真的很怕。”
李曼青將手搭在我的肩上,寬慰道:“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傅容庭做事不可能不給自己留退路,他還有你跟孩子,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們呢?”
“希望這一次泰國之行能平安吧。”我抬頭望了一眼漫天星辰,笑了笑說:“好了,我允許你去陪沈晨北看一會兒星星,喂一會兒蚊子,我呢,就先進去給你暖被窩,或者你也可以不進來,這外面的空氣也挺好的,夜黑風高,適合做許多事情。”
李曼青臉刷的一下紅了:“樓笙,你這是跟楊歡待久了,思想也開始變汙了。”
我故作沒聽懂,逗李曼青:“我這哪裡說錯了,曼青,你到底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可沒別的意思啊,不過要是你想到了別的什麼地方,我可以當作不知道,晚上你們動作小點就成。”
李曼青不好意思再跟我說這些,瞄了眼沈晨北說:“那我想過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你就睡我那張床吧,待會擠擠,還能暖和暖和。”
我笑笑進了木屋,李曼青的床鋪有兩床棉被,沈晨北的只有一床,這沈晨北也知道疼人了。
躺在木床,睜著眼睛看著屋頂,想起商場那驚心動魄的場面,瞳孔漸漸縮了起來,已經來泰國兩天了,傅容庭,你到底在哪裡?
昨晚一夜未睡,今天又是逃命又是逃跑的,沒一會兒睡意就爬了上來,李曼青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辰了,我迷迷糊糊打趣了一句:“我還以為你今晚不進來了。”
李曼青掀開被子鑽進來:“外面太冷了,哪裡有你的被窩裡暖和啊,再說了,我才不願意陪著沈晨北喂蚊子。”
“口是心非。”我眯著眼睛笑了一聲,兩顆腦袋挨著睡下。
外面的風會透過木屋底下的縫隙灌進來,到了後半夜挺冷的,也幸好兩個人挨著睡還能取暖,真不知道李曼青之前是怎麼度過一個個冰冷的夜,沈晨北應該不會做為她用身體取暖的事,不然這裡也不會有兩張木床了,看來兩人離成事還有一段距離。
天剛灰濛濛的,我已經醒來了,想再睡已經沒了睡意,看了眼時間,早上六點,李曼青還睡著,我拿了外套穿上躡手躡腳出去。
清晨還有些寒冷,風一吹,涼颼颼的。
我緊了緊外套,沈晨北聽見動靜扭頭過來:“樓笙,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兒。”
“睡不著了,索性出來走走,呼吸一下泰國的新鮮空氣。”我走過去,伸出手:“拉我一把。”
草垛還有點高,沈晨北伸手拉了我一把,腳踩在草垛下面的石頭,輕輕一借力也就上去了。
草垛經過一晚上有了露水,有點溼潤,沈晨北將外套脫下給我墊著:“坐吧,你們女人不能受了寒氣,特別你這生了孩子的,不然以後老了就有的受了。”
沈晨北里面就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就像他說的,雖然瘦了些,但肌肉還是在,只是平滑結實的肌肉上多了幾條猙獰的疤痕,那是上次大街上被人砍的。
我伸手觸控了一下他的傷口,眼眶有點酸:“還疼不疼?”
燒傷後雖然植皮了,但也不是恢復的跟最初一樣,還是有疤痕的,沈晨北這個人其實挺愛美的,現在身上卻是大大小小的疤痕,而這些疤痕,一切都源於我。
“一點兒都不疼,只是這疤痕有些難看了,等有空了,去韓國一趟,必須得把這疤給去掉了。”沈晨北無所謂地笑笑,嘴裡叼著一根枯黃地草心,雙手枕在後腦勺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