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已婚婦女不感興趣,今天晚上你睡裡面,我睡沙發。”
一邊說著,他將包裡的膝上型電腦拿了出來,看樣子是要做事。
對於言語不通的我。走出這家酒店都不知道該去哪裡,而且有姚天明。至少能離傅容庭近點,我看姚天明一會兒。回了裡面的臥室,我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就是想聯絡沈晨北,也要手機有電啊。
回到房間。我立馬將門給反鎖了,手機充起電,這一天幾乎都在奔波。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溼透又幹,很不舒服。
我拿了一套乾淨地衣服去了浴室衝了一個澡。等出來的時候,見手機已經充了不少電,我給沈晨北打了一個電話。手機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我心裡有點焦急。將頭髮上的水擦乾,我出去找姚天明,剛開啟門,卻見他正在跟楚天逸影片,我趕緊將身子縮回房間,將門留了一條縫隙,足夠看見姚天明的縫隙。
我貓著身子趴在門上看著楚天逸在影片裡發怒:“姚天明,你別忘記了你到底是誰,是誰讓你跑到泰國去的,我現在命令你,明天給我馬上回來。”
原來姚天明真的不是楚天逸讓他來的。
姚天明背對著我,我也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只能聽到他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我查到沈晨北來了這邊,恐怕傅容庭這一趟運貨之行會有問題,過來盯著。”
楚天逸皺眉,隔著螢幕,細微的表情都看不太清,可語氣很是清楚,只聽楚天逸冷笑了一聲:“天明,現在你的翅膀硬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可你當真以為你那些心思能瞞得過我嗎?我警告你,如果你給我惹出麻煩,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你自己掂量著。”
話完,那邊先結束了視訊通話,姚天明坐著半天沒動,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直到電腦螢幕已經暗了,他鬱痛而落寞的神情透過螢幕反射到我的瞳孔裡,我慢慢站直了身子。
姚天明為楚天逸付出了太多,可得到的只是這種冰冷無情的話,在楚天逸的眼中,或許姚天明真的只是一條狗罷了。
盯著那抹落寞的背影,我彷彿看到一隻站立在沙漠裡的雄鷹,看過了蒼茫,也在廣袤無垠的天空中飛翔過,可最後留給他的只是百年孤寂。
姚天明坐了一會兒,將膝上型電腦放在茶几上,將旁邊擱著的一個箱子提在茶几上,剛才來的時候並沒有這箱子,想必是在我洗澡的時候,在機場走的那個男人送來的。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姚天明將箱子開啟,當看到裡面裝的是什麼,我驚的差點發出了聲音,箱子裡面竟然是槍支,一把勃朗寧手槍,上次沈晨北用的就是這種,所以我也就知道,箱子裡除了這支短槍,還有一把拆了的狙擊槍,用的時候快速組裝好。
姚天明為什麼要拿槍,這是要幹什麼?
對於這些冷冰冰的武器,女人只有恐懼感,而姚天明卻將這槍視若珍寶,反覆的擦拭著槍支,在燈光下,他眸子裡的寒光與槍支發出的冷光映輝著,讓人望一眼便心生膽寒。
姚天明跟魔怔了似的,反覆的擦拭著,不知疲倦,我輕輕地將門給關上,想著姚天明剛才跟楚天逸的話,沈晨北在泰國的事,姚天明原來已經知道了,這下,我真不知道姚天明這一趟來泰國欲意何為。
不管姚天明要幹什麼,我現在必須聯絡上沈晨北,離開姚天明,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因為在飛機上已經睡的夠多了,加上我一直聯絡不上沈晨北,姚天明又在外面跟瘋了似的擦拭著槍支,我哪裡睡得著。
這一晚,我一夜未眠,天一亮,我立馬開啟了房門出去,知道姚天明在外面,我已經將動作儘量放輕,卻還是將原本在沙發上躺著睡覺的姚天明給驚醒了。
像姚天明這種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就連睡覺也會保持著一定的警惕,不會讓自己睡太熟,一點風吹草動都能驚醒。
姚天明看著我揹著揹包想要出去,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聲音冰冷:“你要去哪裡?”
“姚天明,你根本就沒想過幫我去找容庭,既然如此,就在這裡分道揚鑣,不管我會出什麼事,都跟你無關。”
我捏著揹帶,不顧姚天明冷冽的臉色朝外走,姚天明並沒有攔我,只是他的一句話,也讓我無法再前行,因為他說:“我待會要去他們的交易現場,你若是想找人就跟著來。”
我站在門口,頓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已經重新坐下的姚天明:“你若是想幫我找人,完全可以讓終止這一場交易,姚天明,你還是想要容庭的性命是